陳永泰老師:被正覺同修會戒律院約談的體驗、省思、建議
《緣起》:正覺在106年訂定【佛教正覺同修會戒律院辦事規則】第一條規定:戒律院執掌學員、會員違規違戒行為之監察、羯磨、處置。
戒律院原本是規劃來幫助學員學戒、持戒、清淨戒行,增進道業的良善美意。但是以我個人被約談的經驗來看,戒律院進行約詢的程序很不光明正大。另外,我因為想了解瑯琊閣的法義和正覺的法義有何差異,參加瑯琊閣的群組去聽聞論義佛法,並沒有違犯任何戒律,結果被戒律院動用組織力量,偵伺、監察,加以約談。並且發現,被偵伺的學員不只我一人。不曉得讀者們和正覺同修們有多少人正在被偵伺?
佛弟子本來就應該多聞多思惟,才能增長智慧。佛陀在世時,任憑弟子們遊化四方,參加外道論義。21世紀的民主自由社會,閱聽義理更是每個人的權力。正覺這種行為違背言論思想自由,必須予以公開,讓學員和世人知道。戒律院變成了思想偵查組織,思想控制機構。薦請正覺加以檢討改善。戒律院的程序正義和實質正義都很有需要改善之處。正覺應該廓然大公讓學員自由聽聞、思惟,比較瑯琊閣和正覺法義,利益學人。不應該動用戒律院去監察、去偵伺有哪些學員在聽聞閱讀瑯琊閣討論法義,限制學員聽聞思惟各種說法論義的自由和權利,進行思想檢查,正覺的做法,違反佛教多聞薰習思惟簡擇的精神,也違背民主時代的閱聽自由和權利。
《內容綱要》
1. 神秘的邀約
2. 誰會不激動 (學員和戒律院互相錄音、錄影的法律見解。)
3. 一連串預謀的奇怪問題
4. 不過問隱私
5. 法官大人
6. 半秒鐘的證據
7. 真相大白
8. 熱心的孫老師——張志成沒有講,我幫他講
9. 阿含與如來藏
10. 我有犯戒嗎?
《1. 神秘的邀約》
109.8.29 週六上午,我在禪淨班擔任助教,櫃台義工林雅鴦找我到電梯廳談話,雅鴦說孫老師有事要找我聊一聊。我問:是哪位孫老師啊?雅鴦說是孫正德老師。我頗感驚訝!是長老親教師孫老師喔!我跟孫老師不熟,幾乎沒有說過話。我問:是要談什麼事情?
雅鴦說她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問我當天下午或是晚上增上班課哪時有空可以見面談。雅鴦強調孫老師人很好的,應該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大約要談兩個小時。
我說,要談兩個小時哦?這兩天很忙沒空,那就約下週吧!
雅鴦著急說道,是有點急迫的事情,拖到下週太晚了。
我只好答應明天下午參加一個會議完畢之後,四點碰面。我又問她怎麼認識孫老師的?
雅鴦說是和孫老師在一起工作,所以孫老師託她跟我聯繫。
我問:你們是在哪個部門一起工作啊?
雅鴦說,反正是在同一個單位,孫老師人很好的,我幫你約明天下午四點在地下室,會議室見面。
我想到明天要和長老親教師會面,機緣難得,很開心,可不能雙手空空帶一串香蕉去見面,趕緊去準備了一些見面禮帶去。
2020.8.30 週日,我參加完個人的會議行程,前往講堂地下室赴約。我準時四點到達,看到雅鴦在會議室門口焦急的張望等我。我嚇了一跳,雅鴦沒有告訴我她自己也會來參與。雖然感到訝異,但是能看到認識的同修,還是很高興。我進到會議室,看到孫老師安詳的坐在左側,右邊則是一座雄偉的大山——余正偉老師。我喜不自禁:今天真是好運道,居然能夠同時見到兩位大菩薩,實在是太有福報了!於是我把帶來的禮物分成三份,一一和兩位老師以及雅鴦結緣。
《2. 誰不會激動?》
彼此寒暄坐定之後,我問道:『請問孫老師今天有什麼貴事,邀末學來談啊?』。
孫老師沒有回答我,卻開始和我閒聊,問我週六晚上增上班下課後搭公車回家的瑣事。聊了一會兒,感覺不像有重大緊急事故要討論。
雅鴦忽然說:『老師,要錄音!』
我心想:錄音?閒聊也要錄音?搭幾路公車也要錄音?真奇怪!是怕搭錯車迷路嗎?
孫老師指了一下桌上的錄音機說,今天其實是有一個戒律院的正事要談,因為怕記錯了,或是傳達語意時造成誤解,所以要做一個錄音,這個錄音會做成逐字稿,然後會呈報給導師看。戒律院?原來今天是戒律院約詢喔!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沒有犯了殺、盜、淫、妄、酒、自讚毀他、說四眾過什麼戒,且耐心聽兩位老師指點吧!孫、余兩位老師說,按照戒律院的規矩,大家要念誦一個誓願文,內容大約是【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三稱,南無平實菩薩摩訶薩—三稱,弟子某某某,參加戒律院調查,願發誠實語,不做覆藏事。】兩位老師要我知無不言,不可以覆藏,不可以不想講的話就不講,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孫老師說,很多同修來接受約談,都很緊張,甚至有人激動到去搶錄音機。我直接問兩位老師我犯了哪一條戒律?兩位老師沒有回答,只是一直希望我宣誓,念誦誓願文。然後說待會兒會給我看資料。
省思:
孫老師說同修們被約談時,會緊張到去搶錄音機。我的看法是:戒律院的約談手法,完全不是光明正大的約談程序,像極了情治單位的秘密誘捕行動,任誰遇到這種事情,誰都會緊張,激動啊!
邀約的時候,先用好言軟語誘勸,老師人很好,有事要找你談,卻不告知(1)約談的目的、(2)有幾個人會參加、(3)會錄音、(4)是否可以有人陪同、(5)是否可以互相錄音錄影、(6)限定在極短的時間要赴約、(7)到了現場,忽然說是戒律院的正式約談,(8)不告訴你違犯哪一條戒律,(9)一味要求你趕快發誓,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10)想要偵伺查獲正覺想要的資訊消息。
這樣哪是光明正大的辦事程序?感覺上,很像秘密情治單位的誘捕行動。有誰會不緊張?有誰會不激動?
建議:
(1) 同修們接到神秘的邀約之後,要求戒律院,直心把所犯的戒律說清楚,讓學員先自行檢視,自我省思。
(2)多請教師兄姊們、家人、親友、律師等專業人士。再決定是否要前往赴約。
(3)多邀請一些親友和同修及律師一起前往。戒律院既然不告訴你有幾個人要一起開會,去參加這種不敢說出目的的邀約,還是有人陪同,小心為上。
(4)學員可以和戒律院相互錄音、錄影存證嗎?
約談完後,很多親友、同修和我討論錄音、錄影的問題,大家諮詢了律師,以及查閱法律文章,得知:法律允許人民在特定情況下,不為非法目的、非無故、錄下自己和別人的談話,不違背刑法妨礙秘密和通訊保障及監察法的規定。請諮詢律師,並參考網路法律見解:egis-pedia.com/article/crime-penalty/626 法律百科:一般人想錄下自己與對方當面談話或電話通話的內容,需要經過對方同意嗎?怎樣的錄音才不屬於不法目的?}
《3. 一連串預謀的奇怪問題》
接著老師們問我以前是否有參加英譯組?現在有沒有再參加講堂的專案行動?然後孫老師問我在醫院工作,一週有幾個門診,工作忙碌的情形。我照實回答。
接著話題一轉,忽然問我最近每天都有打坐嗎?老師說她有上我的臉書,看到我介紹自己有打坐。
我回道:『我在臉書上應該不會寫打坐的事情,因為我已經十幾年沒有打坐了。』
孫老師改口說:『那應該是你的報名表寫的啦!你的報名表上有寫你曾經打坐過。』
【不曉得孫老師是看到2007年我寫的禪淨班報名表,還是2012年的禪三報名表,那麼久遠的事情,我哪記得裡面寫了什麼內容?原來,凡在是正覺留下的資料,都會保留下來作資料,都會被翻出來檢視。其實孫老師另有玄機。後文會說明孫老師問我打坐的緣由。】
後來,老師又問我有沒有學日文?我回答:『三十幾年前在大學修過一兩年日文,幾十年沒有講日文了。』
提醒:
請同修們注意,這些奇怪的問題,其實都是戒律院有目的在偵蒐比對資料的問話,後文會說明這些技巧性問話背後的真正目的。請同修們被約談時,千萬不要輕易回答任何跟戒律無關的問話,以免被偵蒐情資。戒律院這種約談問話,像極了秘密情治單位的偵搜問案技巧。和佛門弟子的直心、坦率,完全不符。
《4. 不過問隱私?》
孫老師問我在增上班的座位是否在張志成老師附近。我說曾經坐在隔壁,後來張老師嫌九樓擁擠,改坐到十樓上課,從此有幾年沒有坐在一起。
老師接著問我,有沒有收到過張老師用電子信箱寄來某教授撰寫的佛法資料?寄來印順著述的阿含、中觀、唯識文章?有沒有看過張老師在增上班上課前後拿著 iPad 或平板電腦滑出資料,談論法義?有沒有聽過張老師在上課時喃喃自語,說蕭導師的說法錯誤,應該是如何如何才對?
我回答從來沒有遇到上述情況。孫老師問我有沒有看過張老師在瑯琊閣發表的文章,何時開始看?我說六月份蕭導師在增上班說,部落格有人公開發表懺悔文聲明,我才開始去注意瑯琊閣,加以閱讀。老師又問,有沒有人推薦我去QQ 群組學習?
我回答:『有收到訊息,邀請我去QQ群組參加討論。』
老師問是何時?收到何人的邀請?
我回答:『不方便講。』
孫老師再三說,她絕對不會過問我個人的隱私,生活工作情況等。
余老師說:『這是戒律院正式的調查會議,如果吃飽沒事幹,我們不會請你來!』『所以,你就是直心地,該講什麼,就講什麼。』
我抗議:『我有必要回答嗎?從進入會議室到現在,你們一直問個不停,但是,都沒有說出約詢我的真正目的。』
省思:
老師說絕對不會過問,調查我的隱私、生活、工作情況。事實上,老師問我上班時間、有沒有打坐、學日文等,都是在偵伺我的生活細節,想要比對出後文會說明的情節。這些明明就是在藉由調查我的隱私,以獲取正覺想要得到的資訊。並且,我參加QQ 群組,聽聞思維別人分析評論正覺的法義,這本來就是私人參加網路社群的私人隱私,正覺對許多同修加以監伺、調查,當然是確確實實在調查個人的隱私,怎麼說不會去過問學員的個人隱私呢?
《5. 法官大人?》
孫老師再次要大家一起唸誦戒律院的誓願文,依止菩薩戒修持。
余老師也強調要我照實回答,接受戒律院的調查。他強調,所有的戒子接受調查時,都必須接受師父核可的戒律院誓願文。如果不願意接受發願文,可以明說。
我覺得戒律院很沒誠意,作法很奇怪,於是就說:『那末學告辭了!謝謝孫老師,謝謝余老師!』我就起身離座。
余老師:『你確定要離開?…坐下來!不要這樣子。』
陳:『我很尊重你們。但是剛剛余老師說要直心!我很直心啊!我回答了你們那麼多問題,我很直心,但是你們不直心啊!繞了老半天,你們也不肯講我犯了哪條戒律?』『你們三個人哪個人是直心的?你們都很不坦白,不直心!雅鴦約我來,不告訴我是哪個單位約談?不告訴我約談主題為何?也沒有說會有幾個人參加?我問雅鴦在哪個部門認識孫老師的?她都沒有直心坦白告訴我啊!這種不明不白,莫名其妙的神祕邀約,我為什麼要來赴約花兩個小時?我很直心,哪裡不坦白?哪裡不直心?是你們三個不直心,不坦白!』
余:『你來接受戒律院的約詢,你不適合上了法院,要求法官:你應該對我直心,我要跟你平等。』
省思:
1. 余老師自比為法官,可是余老師卻忘了,(1)開庭前,法院會事先發傳票,通知當事人出庭,(A)讓當事人有時間準備,(B)當事人可以由律師陪同,(C)傳票上會記載,(D)法院電話、承辦股別、書記官電話,供當事人詢問。(E)記載『案由』,告知是哪一類案件,(F)備註欄會記載進行程序的類型,(G)記載當事人被傳喚的目的身分。正覺戒律院的約詢,卻是先以軟言好語神秘邀約誘騙,完全不光明正大。
2. 刑事案件開庭時,法官開宗明義就是告知當事人:被告,你被指控某某罪行,你認不認罪?簡潔明瞭。戒律院約詢我三個小時,始終也沒有說出我究竟虞犯哪一條戒律。那麼憑什麼約詢?佛世,羯磨時也是很直白告知學人,某某某:有人舉發你違犯某戒?是否屬實?是否願意懺悔?
3. 正覺處理蕭導師的法律訴訟案,長達數年時間,收過很多次傳票,上過多次法院,對法院訴訟程序相當清楚。余老師自比為法官,將戒律院自比為法院,但是始終都不說有人指控我違背哪一條戒律?只是一直在想套我的話,想要蒐集情資而已。這根本不像是法院,而像是情治調查單位的偵搜。在法院,當事人可以要求法官出示證據,也可以要求傳喚證人等等,如果法官沒有按照訴訟法進行審理,當事人也可以抗議, 甚至控告法官。
4. 兩位老師一再希望我按照戒律院的誓願文宣誓,目的就是認為佛弟子善良,一旦宣誓不覆藏,老師們就把不覆藏的意思無限擴大,可以要求我回答任何問題。可是所謂不覆藏:是指對所犯的戒行,必須誠實發露。並非對任何問題都需要回答。
建議:
同修們被約談時,凡是跟戒無關的事項,完全不必回答,以免幫助戒律院偵蒐情資,連累別人。
《6. 半秒鐘的證據》
孫老師接著再次問是誰邀請我去參加QQ 群組的?我還是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朋友們,雖然大家學法立場不同,畢竟不應該說出來造成朋友的困擾。
孫老師問我:『請問你的手機號是不是09XX-XXX-XXX?』
我說:『對。』
余老師說,你的手機號在7月某日中午幾點,進入QQ群組,要求驗證。有人在群組留言說,有台灣的手機要進入QQ群,需要人家幫忙驗證。所以你是有進入群組。
孫老師給我看一個資料:
她打開桌上的一個紅色卷宗,半秒鐘就迅速闔上,我只瞄到一眼,裡面有一張彩色影印紙,印了QQ群組的logo 和一組手機號碼。【剛剛余老師自比法官,在法院當事人是有權調閱證物卷宗的,但是正覺的戒律院,只讓我瞄了一眼,根本看不清楚資料,這算哪門子出示證據?正覺門風如此不光明磊落令人感嘆!】
我接受邀參加群組,是因為很好奇他們是在談、學什麼。六月的時候,當時導師有講,看有沒有人有辦法可以去勸勸張老師。那時我想去試試了解他在想什麼?瑯琊閣的法義在談什麼?如果張老師錯了,就看看有沒有適當的機緣勸一勸他。瑯琊閣一直評論正覺,我也很有興趣了解正覺是否經得起評論分析?我認為應該進一步探究張老師的想法是什麼?他的做法是什麼?再等待有適當的因緣來好好談一談。其實,已經有幾位師兄姊去找張老師聊過,講堂裡面大家都很關心他。
孫再次問我,介紹我進群組的朋友是會裡的人嗎?是不是增上班的同修?現在還在會裡面嗎?
我婉拒回答。
孫老師問我,介紹我進去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叫做卜作夢師兄(化名)?我認不認識卜作夢?
我答:『不認識卜作夢師兄。』
老師說:『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卜作夢?』
陳:『不是卜作夢。』
孫老師說,我們查到,當時要求驗證進入QQ群組的,有兩位台灣人,一位是你,另一位就是卜作夢。
省思:
戒律院很用心在偵測究竟有那些人參加QQ 群組,在聽聞別人的法義。用盡心思去偵伺、盤問、比對手機號碼、滲入群組情蒐,想找出那些學員有在閱聽瑯琊閣法義。其實何必費這麼大的功夫?
請三地菩薩入定一觀,或請護法神通報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如果是正法團體,真金不怕火煉,根本就不會去干涉學員聽聞別人的論義。佛陀在世時,任憑弟子們遊化四方,參加外道論義,從不加以干預。週二蕭導師公開講經說法,也有別的道場人士來聽聞法要,就沒有聽到別的道場在監測、偵蒐學員活動。
學員閱聽別人評論法義,有違犯哪一條戒律嗎?正覺絞盡腦汁,監測,比對資料,去干私人隱私,違背閱聽思想自由。這種行徑,在民主自由時代,在網路發達時代,是匪夷所思的。每個人隨手一滑,就能看到各種思想論述,每個人都會用大腦思惟判斷,用雙腳投票選擇道場。想要作思想偵查,思想控制,是在開時代的倒車,也是聞所未聞的行為。至於是否有違犯法律,蒐集別人隱私,妨礙秘密,則要請律師和法官作判斷了!
《7. 真相大白》
孫老師說,你進群之後,我看過你的紀錄,你每天都有去群組打卡。
陳:『剛開始有參加打卡,練習正知而住,看看會有什麼體會。』
{註:打卡是群組裡組員自發學習,把今天的修行內容貼文到群組,稱為打卡。}
孫老師說,我看到你每天都有打卡的記錄。我剛才為什麼問你的門診時間,就是要和你上班的時間核對。我發現你在群組內還蠻積極打卡,我們增上班下課晚上十點多時,你也打卡,我有看過你的時間,做了記錄分析。
陳:『我沒有認真打卡,只有最初比較有打卡。』
孫:『你有拜懺吧!』
陳:『我沒有拜懺,你看錯了。』
孫:『你有拜懺打卡啦!』
陳:『沒有唉!』
孫:『你有打卡拜懺、經行…』
陳:『老師,你看錯人了吧?』
孫老師說,這個紀錄明明就是你啊!
她再度翻開卷宗,同樣是半秒鐘就闔上了。我只看到一個人的英文網名的前幾個字母:Kashi---。
我向老師們發誓保證那個人不是我。
孫:『你學過日語嗎?』
{又是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們在談瑯琊閣的事,孫老師怎麼會突然談起日文來?}
陳:『學日語?大學時修過一、兩年,民國七十幾年修的課,已經幾十年沒有講日語了!』
孫老師說,如那個人果真的不是你,我很高興。
陳:『真的不是我。』
孫老師說,我問你的問題都是有原因的,像是你門診時間、打坐、日文等等,都不是亂問的。
陳:『非常佩服老師!』
孫老師的偵訊技巧、辦案功夫,果然非常高明,令我人萬分敬仰。
【後來我去查了群組裡的成員,有位成員的網名是 Kashikoi(化名), 我以為是英文,原來Kashikoi是日文【聰明的】意思,那位師兄的網名就是日文:聰明的師兄。孫老師問我懂不懂日文,用意是在偵伺我是否是那位【Kashikoi聰明的師兄】。我不聰明,真的不是那位聰明的師兄,其實根本是戒律院鬧了烏龍,監控錯人。這樣算起來,戒律院至少在監控三位學員:我、卜作夢師兄、聰明的師兄。是否有偵伺、監控更多其他師兄姐,就不得而知了!】
省思:
原來老師在談話中,問了上班時間、打坐、學日文等等事項,都是為了比對手中的資料,是一種高明的辦案技巧。但是,戒律院用盡這些心機手法,從邀約開始,到問話,宣誓,都充滿了心思和機巧,讓人弄不清楚到底是來到戒律院還是進了情治偵蒐機構?佛教團體中設立這種單位,恐怕是正覺的獨家創舉了!}
《8. 熱心的孫老師——張志成沒有講,我幫他講》
孫老師問我是否認同張志成的主張嗎?孫老師說,志成老師主張(1) 佛法有不同的體系,但是蕭導師不懂,硬將唯識、中觀、阿含兜起來,變成一個如來藏的法。(2)真如是一切法上所顯的法性,不是專屬於阿賴耶識的性。
陳:『真如是所顯現的無為法性。』
孫:『一切法就是五陰十八界,一切法都歸屬於阿賴耶識,一切法上的真如當然也歸屬於阿賴耶識。』『張志成說真如不是專屬於阿賴耶識,那還有別的法嗎?表示除了阿賴耶識還有別的法!那個法是什麼?』『他的意思是阿賴耶識只是有為法,但是真如是無為法哦!所以說還有一個法可以顯示真如耶!』
【琅琊閣按:孫老師好像從來沒有理解過張志成師兄和我文章的在説什麽,她的思維奇葩兼霸道!舉個不完全恰當的譬喻説明一下。
我説的是:「所有人身上都有同樣的人性,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看到人與人之間有差異,是因爲有些人有階級心態(我執、法執的錯覺)。」【無為法真如在一切有爲法上顯現,所以一切法平等無二】。
孫正德的邏輯是:我有十個兒子,因爲兒子都是我生的,兒子歸屬我,人性也只能歸屬我。【真如只在阿賴耶識上顯示,因爲一切法都是阿賴耶識生的,都歸屬阿賴耶識!】
我説:對不起,孫正德是跟孩子的爸生了十個兒子,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生出十個兒子!【第八識與七轉識互爲因緣才能存在,萬法唯識的「識」指八個識,不是第八識自己獨立變出萬法。】
孫正德與孩子的爸一起生出十個兒子之後,孫正德、孩子爸爸,他們的十個兒子——三者都是獨立的人,有同樣的人性和人權,與孫正德完全平等。
孫正德不理解這個道理,硬要説:因爲兒子都是我生的,都附屬於我,所以人性(真如)只能歸屬於我(連孩子的爸被當作不存在!)。現在張志成非要説人性不只是屬於我,張志成一定是假設還有一個孫正德可以生出我的兒子!!!】
陳:『我沒有看出他有說這個意思耶。』
【孫老師對真如這個議題很熱心,一再加以說明討論,並且主動幫張老師演繹。】
孫:『萬法唯識,就是說唯有這個第八識。但是張志成說真如法不只是在阿賴耶識上顯現,那必然有一個法才能顯示真如,那個法是什麼?』『你去找經論,有哪一個地方說真如還有一個法才能顯示真如這個第八識?』
陳:『阿賴耶識為萬法之所依託。』
孫:『張志成說阿賴耶識是依他起性,所以還有一個法不是依他起性,還能有真如。他沒有講我就幫他講,這後面就必定還有另一個法。』
省思:
1. 孫老師很熱心是好人,但是好像熱心過度。張老師沒有說的話,孫老師也幫他添加說明,孫老師一定跟張老師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熱心過頭,要幫志成老師添加話語,好像應該先去和張老師確認一下這些話正不正確比較好。
2. 孫老師這個說法,好像跟蕭導師在燈影一書,P331頁裏的情景相仿:有人說『不能把阿賴耶識、真如、如、我、涅槃等劃上等號』,蕭導師就說:『彼等將真如與阿賴耶識心妄說為二法者,則有大過。』『阿賴耶識心若非即是真如之本體者,則真如必應是第九識心體故。』蕭導師也是很熱心自行幫他人添加說法、演繹解釋。別人沒有說真如是第九識,蕭導師會幫他說。【這就是正覺慣用的話術:【別人沒說的話,正覺會幫你說,幫你掰出一個錯誤的說法,然後批判你說錯了。】
陳:『沒有啦!就只有八個識,沒有別的識了。』
孫:『他的說法就是說一定還有一個法。』
陳:『沒有別的法啊!就是八個識在內的94個有為法跟6個無為法,總共百法,沒有別的法了啦!』
孫:『他就是說真如不歸於阿賴耶識…..也就是阿賴耶識之外還有一法是有真如,那麼之外那法是什麼?它才是萬法根源喔!』
陳:『我講不出來還有別的法。』
【搞不懂孫老師為什麼堅持要這麼熱心,一定要重複幫她的好朋友張志成老師添加說明,一定要說志成老師認為阿賴耶識之外還有另一個法是萬法的根源。可以感受到孫老師和張老師的情誼非常深厚,但我覺得實在有點熱心過頭了吧!】
《9. 阿含與如來藏》
接著余老師問我現在能夠清楚地現觀真心和妄心嗎?
孫老師說張老師否定正覺的斷我見,張老師說的轉依和正覺講的不同。
孫問我認不認同:整個三藏十二部,所有的經典,三轉法輪阿含、般若、唯識都是在講如來藏?
陳:『佛陀一生有許多教法,在各種時機、各種場合、為各種不同根性的眾生,講了很多的法,阿含、般若、唯識等等。』
孫老師說,如來從阿含一開始就在講如來藏,一直到三轉法輪都是如此。
陳:『阿含時期一開始沒有講如來藏,後來釋迦牟尼佛覺得時機因緣成熟了,就在央掘摩羅經講出如來藏。』
【我想:佛陀最初在鹿野苑度化憍陳如五比丘,是三轉十二行講四聖諦,有講如來藏嗎?孫老師是很熱心的好人,今天一定很累了,花這麼多時間心血為我開示,實在非常感恩!該結束談話讓老師們回去休息了吧!】
《10. 我有犯戒嗎?》
約詢結束了!可是戒律院也始終沒有說我虞犯了哪一條戒律。約詢的目的就是知道我參加QQ 群組,在閱讀、聽聞瑯琊閣的法義,想要了解究竟有那些人在閱聽瑯琊閣的法義。
我在7-8月默默閱讀、聽聞、思維瑯琊閣的法義,雖然已經對正覺的教法感到疑惑,但是還在比對經論,查證資料,尚未驟下決定。當時我並沒有評議正覺或做任何不妥的行為。直到九月末,我釐清比較多的內容之後,才發文評論正覺。
- 佛戒哪一條規定佛弟子不能去聽聞別的團體的說教?佛世,諸弟子經常去外道道場聽外道說法,佛陀從來不禁止,也不會處心積慮去追查。聽聞義理,是每個佛弟子的必須薰修功課,瑯琊閣專門在評議正覺的法義,正覺更應該敞開心胸,鼓勵全體正覺學員去聽聞、思維。分辨怎樣才是正法,哪種論述是錯說,提升學員的知見和程度。怎麼反而會處心積慮去追查有誰在聽聞法義?
- 正覺自詡法義崇高至上,法大,不怕別人比較、評論,怎麼會去怕學員閱聽瑯琊閣的論議呢?正覺經常說:「來者不拒、去者不追。」既然如此,何必干涉學員自由閱聽各種說法的權利和自由?
- 戒律院既然這麼認真動用大量人力、資源、思慮、方法,偵查學員,乾脆改名情資偵蒐院、思想檢查院吧!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