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照法師:邪因外道——蕭平實的「造神運動」

 

2015/05/12 來源:佛教慧日

【編按:以下文章,曾經在不同網站發佈,最早的發佈日期是2007。蕭平實的造神運動和第一因邪見在正信佛弟子眼中早就一目瞭然。】

 

 

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在這個社會轉型的年代裡,已顯突出!佛門慈悲,屢屢遭人欺侮,尤更突出!

在讀完台灣蕭平實所著《無相念佛》、《念佛三昧修學次第》、《正法眼藏——護法集》、《生命實相之辨正》、《真假開悟之簡易辨正法》、《禪淨圓融》、《真實如來藏》、《如何契入念佛法門》、《大乘無我觀》、《佛教之危機》、《宗通與說通》、《我與無我》、《狂密與真密》(一到四輯)、《禪門摩尼寶聚》等(公案拈提一到五輯)、《楞伽經詳解》(一到六輯),以及一起出版的《學佛之心態》、《慈悲的心聲》等二三十部書後,感慨良深!

起初只看表面的文字敘述、名相解釋,乃至義理參究存在很大的問題,總是覺得很彆扭,特別感到作者一股莫名強大的自我表現欲,處處不忘記「自我」,處處為「自我」包裝,與佛法精神實不相符。

後來漸漸看到,一切好事都跟作者本人聯繫起來,一切壞事都跟現今佛門大德聯繫起來,除了作者所說之外,已經沒有任何佛法可學可修,除了作者創辦的正覺同修會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地方是真正的佛教道場,這亦與佛法萬德莊嚴相悖逆。

再後來終於看清楚在以佛法名相義理為掩護的背後,深深隱藏著他自己「第一因」的邪因外道見,露出了狡猾的狐狸尾巴,實是佛教致深之傷害!

再進一步才完全明白了,這是一次人心沒落的「造神運動」,卻將佛法名相義理竊為他招搖惑世之神壇,豈非佛教之悲哀?遂感慨現今之佛教,外遭法L功邪教盜竊法輪之標緻而橫行霸道,內患第一因外道假借佛法名相義理為掩護而謗法破僧!堂堂佛教,堂堂妙法,堂堂僧寶,廣大莊嚴,為世明燈,竟遭外道邪教凌辱至此,靜夜思之,哀哉可傷!

法L功邪教猶如賊人進入院子,僅僅偷竊了院子裡面的擺設(標緻),只需家人警覺一呼,便會隱遁而去;第一因外道譬如登堂入室,盜取了保險箱裡面的財寶(佛法義理名相),縱然被趕出家門,已然狼藉一片!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現代賊人的手段越來越高明,剽竊越來越深入,傷害也越來越嚴重!致命之處就在於蕭平實之敘述,文字語言基本上都符合佛法之意,不要說初學佛法者難以贗別其真偽,就是久參者也容易被其美妙的文字敘述所誤導,甚至學界還有人說他「頗為精到」,而不知在最為關鍵的根本處卻是外道之行徑。他還處處標榜「正法」,處處提出「法義辨正」。

現在,我們從他的論著中,就其「第一因」的外道思想、人心沒落的「造神運動」、欺師滅祖的「忘恩負義」、玩弄文字的「謗法破僧」等要點,來揭示其以「三乘正法」為掩護的外道嘴臉,還我佛教之清白!

 

一、「第一因」的外道思想

所謂第一因外道,就是主張世界萬物成立之原因乃同屬一因的外道。在《提婆菩薩釋楞伽經中外道小乘涅槃論》中指出了二十種外道,個個都推求宇宙萬物的第一因,並且作出自己的解釋。

其中第四韋陀論師、第五伊賒那論師、第九女人眷屬論師、第十二摩陀羅論師、第十四僧佉論師、第十五摩醯首羅論師、第二十安荼論師等,所說雖各有異同,然同屬一因外道之部類。

他們都認為一切法的生起有一個「第一因」,總有一個「能生」萬物的本源,萬物都是由一個本源而衍生出來的。

如第五外道伊賒那論師的主張:「以無形相而能生諸有命、無命一切萬物,名為涅槃。」(T32,157a)

第十四外道僧佉論師之主張:「如實知從自性生,還入自性,能離一切生死得涅槃,如是從自性生一切眾生。是故外道僧佉說自性是常,能生諸法,是涅槃因。」(T32,157c)

這就是外道「非因計因」的「第一因」邪見!

與「第一因」生出萬物的邪見相接近的,要算是「一元論」了,這也占印度哲學的許多流派。如吠陀哲學即主張宇宙之本質為梵,個人主體之本質為我,此兩種本質的原理是同為一體的,這就是「梵我一如」。

欲表現此一元論之本質內容實非易事,故有實在(有)、精神(知)、至福(歡喜)等說法的產生。然而,此種絕對本質之一元論,卻難以解釋各種現象界之發生,如物質自然界、苦、惡等人世間的種種現象。判定精神原理(神我)與物質原理(自性)對立之二元論,就是為了解決這類問題而應運出現。

以上諸論,皆有其自相矛盾之處,都屬於外道之邪見,為佛法所破斥。

於佛法中,無論小乘還是大乘,絕對都沒有這樣的「第一因」或一元論外道之邪見,如《俱舍論》卷六說:「一因生法,決定無有。」(T29,36b

《華嚴經》卷三十說:「彼諸佛子如是知,一切法性常空寂,無有一法能造作,同於諸佛悟無我。」

《七佛傳法偈》迦葉佛說:「一切眾生性清淨,從本無生無可滅。」

《中論》卷三說:「若眾緣未合,而先有果生者,是事不然,果離因緣故,則名無因果。是故汝說眾緣未合時先有果生者,是事則不然。問曰:因滅變為果者,有何咎?答曰:若因變為果,因即至於果,是則前生因,生已而復生。」(T30,26c)

達摩祖師的《少室六門·血脈論》也說:

「問曰:若不見性,念佛、誦經、布施、持戒、精進、廣興福利,得成佛否?

答曰:不得。

又問:因何不得?

答曰:有少法可得,是有為法,是因果,是受報,是輪迴法,不免生死,何時得成佛道!成佛須是見性,若不見性,因果等語,是外道法。若是佛,不習外道法。佛是無業人,無因果。但有少法可得,儘是謗佛,憑何得成?但有住著一心、一能、一解、一見,佛都不許。佛無持犯,心性本空,亦非垢淨,諸法無修無證,無因無果。」(T48,374a)

又說:「佛者,亦名法身,亦名本心。此心無形相、無因果、無筋骨,猶如虛空,取不得,不同質礙,不同外道。」(T48,376a)

總之,在大小乘的各種經論中,決定都沒有「第一因」能生一切法的邪見謬論。

因為一切法眾緣和合,如幻如化,從本以來不生不滅,真如法性如來藏與生死煩惱一切法,譬如水之與波,都是全體相即全體相具的,生即全生,滅亦全滅,當處出生,隨處滅盡,離波無水可言,離水無波可得。不能說水為波之第一因,也不能說波是由水「衍生」出來,水與波不能成為能生所生之對立。

諸法實相,本來如如;真如實性,也是如如;緣起現象,亦復如如。

所謂「諸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體、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緣、如是果、如是報、如是本末究竟等。」(T9,5c)

如《首楞嚴經》卷第二說:「一切浮塵,諸幻化相,當處出生,隨處滅盡,幻妄稱相,其性真為妙覺明體。如是乃至五陰六入,從十二處至十八界,因緣和合虛妄有生,因緣別離虛妄名滅。殊不能知生滅去來,本如來藏常住妙明,不動周圓妙真如性,性真常中求於去來,迷悟死生了無所得。」(T19,114a)

亦如《楞伽經》說:「凡夫無智慧,藏識如巨海,業相猶波浪,依彼譬類通。」又說:「譬如海水變,種種波浪轉;七識亦如是,心俱和合生。」

如是佛法不共外道之根本正見,亦即佛法世界觀、人生觀之究竟義理,更為大乘佛教之命根所在!

然而,蕭平實卻把「緣起諸法」與「如來藏阿賴耶識實相」對立起來,譬如把「海水與波浪」對立起來,把緣起諸法當作實相的「衍生物」,把真如實相當作緣起諸法的「生因」,並且認為:如來藏阿賴耶識是宇宙萬物生滅現象的「第一因」,緣起諸法是由如來藏阿賴耶識「衍生」出來的。

他說:「你的真如出生蘊處界以後,再與蘊、處、界配合,就能出生一切法。」(《大乘無我觀》第39頁)

「由於你證得你的自身真如第八識,從這個第八識來觀察祂的清淨自在、遍一切時不斷、能生一切法,而十八界全部由祂所生。」(《我與無我》第39頁)

「雖然這個色身不是真正的我,但他也不是跟『真正的我』完全無關,因為他是由那個『真正的我』生出來的——你的色身是你的第八識所創造出來的。」(《我與無我》第41頁)

「是故世出世間萬法,皆唯八識心王所生,故說萬法唯識。」(《宗通與說通》第216頁)

「故云宗通與說通不離八識心王所生一切法;而此一切法歸結於八識心王后,復須歸結於八識之根本——第八識阿賴耶。」(《宗通與說通》第217頁)

「十八界外別有自在心為十八界之因」(《宗通與說通》第82頁)「諸法緣起緣滅之因——藏識實相。」(《宗通與說通》第54頁)

上述的「出生」、「能生」、「所生」、「生出來」、「所創造」等,在蕭平實看來,都是「能生與所生相對立」的關係,第八識就是「能創造萬物」者,所以就得出了第八識就是「第一因」的謬論。而此處所謂的「因」,就是明確地指「第一因」而言!正如他的得意門人所解說:

道教這個太極的義理,在世間法上是正確的,但是在法界根本的認知上是錯誤的。師兄可以看看蕭老師在封面書衣上寫的文字說明:「太極唯臆想,根本實真識;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無我中有我,我中無有我;涅槃余真識,我無我俱泯。」

道教以無極太極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學理,對於宇宙萬物的生滅現象所說的理是正確的,但是卻不知第一因——不知如來藏才是真正的根本——不知所謂的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你從蕭老師所寫的偈中,應該可以知道是甚麼道理了。

修學佛法的人,如果能澈悟第一義諦真實識——如來藏的義理,從此以後,對世間與出世間的法:從世俗諦的解脫道,到第一義諦的佛菩提道,都能貫通,更何況是世間相對存在的道理呢?(《學佛之心態》第22~23頁)

這段話就把蕭平實的「第一因」外道邪見完全透露無遺,無法抵賴!於此,我們已恍然大悟,他聲聲口口「真實如來藏」的用心處,就是尋找到了宇宙萬法的本源,由此本源為第一因而生出一切緣起諸法,這正是上文所述第五外道伊賒那論師的主張:「以無形相而能生諸有命、無命一切萬物。」(T32,157a)

【編按:憨山大師《楞嚴經通議》卷8:

「阿難。如是眾生一一類中亦各各具十二顛倒。猶如揑目亂華發生。顛倒妙圓真淨明心具足如斯虗妄亂想。議曰。此通躡前以顯染淨同源也。十二類生皆依一念妄想而有。但隨習氣熏變。雖各類自有元熏本習以成當類。

然此一心融通身心互涉世界則已徧具於諸類矣。故曰如是眾生亦各各具十二顛倒。第約重輕而感。故本習感當類。餘習帶熏諸類。又為彼各各因。此所謂不思議熏變而眾生業力微矣。以此而觀吾人日用未造真修舉心動念無非妄想用事。念念皆為十二類生生死之因可不懼哉。以此顛倒盡是妙圓真淨明心具足如斯虗妄亂想。是知全真起妄全妄即真。吾人苟能達妄原虗則了眾生體空本來是佛。故五十五位之真修本於眾生十二之顛倒也。故下文明真依妄立。」(CBETA 2022.Q3, X12, no. 279, p. 615c9-24 // R19, p. 253a9-6 // Z 1:19, p. 127a9-6)】

並且更加赤裸裸地附和了道教的外道學說。所謂「道教以無極太極為根本」、「如來藏才是真正的根本」、「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還公然認為:「道教這個太極的義理,在世間法上是正確的」、「道教以無極太極為根本,衍生出八卦的學理,對於宇宙萬物的生滅現象所說的理是正確的。」

把佛法對宇宙生滅現象的完美解釋「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置之不顧,一定要拿出一個「第一因」強加給「如來藏」和「諸法實相」的頭上,竟將佛法的究竟真理任意偷換糟踐!居心何在?

如果這麼欣賞外道的「太極的義理」和「第一因」的謬論,那就乾脆名正言順的去當外道好了,為何卻要將佛法的名相義理說得如此「精到」呢?為何還要標榜自己為佛教的「真善知識」、「三乘正法」呢?然這自有他內在的原因,且待下文舉證!

這一點,就連蕭平實自己也承認是外道的邪見,他說:「遠離外道虛妄建立宇宙第一因邪見。」(《宗通與說通》第32頁)而他自己所有的著作都是剽竊三乘佛法的名相和義理,特別在「如來藏」和「阿賴耶識」上,用心「不可謂不勤」!

而對於佛法如來藏和阿賴耶識的正義,卻只是懂得文字的表面含義或者臆想的內涵而已,在一切關於「如來藏」和「阿賴耶識」乃至「實相」等等的敘述上,乍看似乎沒有錯誤(實際上是他玩弄文字遊戲的絕招所致,將在下文舉證)。然其本質,則是把真如實相理解成「第一因」的外道邪說,真是「謬以千里」。為何如此?因為他所謂的「親證如來藏」是由「臆想」而來的,如他在《我與無我》的封面書衣上有頌曰:「太極唯臆想,根本實真識;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

其弟子解釋說:「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太極既然就是如來藏,太極是屬於臆想,那麼如來藏也就自然同太極一樣也是屬於臆想而來的了,但他要說「根本實真識」,即「如來藏才是真正的根本」,因此如來藏就成了「第一因」,由此第一因而生出無明兩儀乃至萬法了。

再細細看,他說「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可見這裡的「無明」又成為道教所說的「太極」了,因為「道教這個太極的義理,在世間法上是正確的」,然而「無極太極其實就是如來藏」,那麼,無明、太極、如來藏,在這裡就都成為「能生」萬法的「第一因」了。

而其所謂的佛法「第一義諦」、「真如」、「阿賴耶識」等等,都是相似或者等同於如來藏,自然也就都成為「萬法由茲生」的「第一因」了。

因此,他在《我與無我》的封面上,直接用外道太極圖來表示我與無我的關係。真是「聞所未聞」!實在荒謬之極!!

如是,蕭平實以大乘正法為掩護而宣傳他自己的「第一因」外道邪見,聲聲誣謗佛教古今大德為「常見外道」,然他自己所述才是真正的「常見外道」,足可見其「賊喊抓賊」之伎倆!

何以故?「無明生兩儀,萬法由茲生」是外道學說故,第一因能生萬物非佛法故,第一因就是如來藏非正理故,第一因就是實相非正見故,第一因就是阿賴耶識非唯識理論故,第一因能生緣起諸法非真理故,非佛法第一義諦故;非佛法世俗諦故,非佛法菩提道故,非二乘解脫道故,非佛教世界觀故,非佛教人生觀故,非佛教解脫論故,非佛法現量正量故,「第一因」違背佛法之一切義理故,由此判知蕭平實的「第一因」實乃外道之邪見!

他處處標榜自己「親證如來藏」、「眼見佛性」、「真善知識」,皆是親證到了宇宙萬物之根源的「第一因」,以第一因作為自己的立論根本,卻以如來藏佛性作為第一因的代名詞,這是他自己通過冥思「臆想」而來,完全背離了一切佛經乃至佛法,並且還望文生義地剽竊佛經為其掩護。

他的追隨者們所謂之見道,也是自以為「找到了宇宙萬法的第一因——如來藏佛性」而自豪,遂感到超出凡夫而成為聖人菩薩了。雖然明白或者附會了外道的第一因之理,而深感「受用無窮、感恩無盡」,但是對於佛陀之正法卻未曾夢見。

因此,以這個「第一因」的外道學說來衡量三藏經典、五乘教法,於其無知不解之處,或者不與「第一因」文字敘述相符之處,或者不能為其「第一因」邪見作掩護之處,就一概被誣謗為「偽造佛經」、「未悟錯悟」!

對一切三寶,五乘正法,顯密聖教,進行了公然挑釁,肆意詆毀,才會不信因果,不畏苦報,廣造破法謗僧之惡業。而其自身乃至追隨者們,卻還信誓坦坦,狂言妄語,各各自稱見道、證道、覺菩提道!

倘若蕭平實您還是一個良知未昧的男子漢,就應該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第一因」謬論徹底推翻,帶領徒眾走出破法謗僧的邪路,站出來恭恭敬敬地向十方三世一切三寶懇切懺悔,從此以後不再造作無邊之惡業,不再夭傷大眾之法身慧命,不再惑亂已信未信之廣大佛教信眾,佛法慈悲普渡有緣之人!是所誠盼!!

倘若依然無視佛法之正見,而執取外道之邪說,或者以更狡猾的詭辯而襲取佛法名相來作自己「第一因」邪見的擋箭牌,那就非但「一盲引眾盲,相牽入火坑。」亦且「破壞三寶尊,令世長暗冥!」其果報之可怕,在蕭平實您的書中,處處提示警告!處處婆心規勸!處處毛骨悚然!合當自己反省!此處不再贅言。

然而,讓我們感到遺憾的是,蕭平實不會改變他的「第一因」外道立場。何以故?因為他「我見」之見惑沒有斷除,自以為找到了宇宙之本源,證驗了「第一因」之真實存在,漠視了緣起法的因果規律,又剽取了豐富圓滿的佛法修證之名相義理,加上超人的文字遊戲之能力,業已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說教方式,正在逐漸吸引著善良易騙的人們,進行了愚蠢的「造神運動」!

所以,他是不會迷途知返的。由於他的實際行動已經嚴重地破壞了佛教的清淨莊嚴,直接影響了正法在世間的弘揚!因此,我們有必要對他的「造神運動」做一次明確的鑑定,以澄清古今大德、五乘正法所蒙受之羞辱,還我佛教三寶之聖潔莊嚴。

 

二、人心沒落的「造神運動」

「造神運動」是歷史上常見的現象,無論是邪教組織,還是外道出現,都免不了這種人為「造神」的特殊運動。一般而言,人類造神運動都具有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

五個特徵就是:自我神化、自我中心、明從暗排、誘引蠱惑、精神控制,三個原因就是:自我膨脹、有利可圖、人心沒落。

而在看完蕭平實的著作之後,我們很快就發現他完全具備了這樣的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在他瘋狂地攻褻古今大德和五乘正法的情況下,我們不得不對其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進行理性的分析,舉證此一造神運動的事實,揭批其破法謗僧的內幕和表相。

1、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五個特徵:

第一、自我神化,這是所有造神運動的首要特徵,或者鼓吹自己與神靈有直接溝通的本事,或者自命為奉行神靈的旨意,或者標榜自己有超人的能力帶領凡人進入神靈的世界,或者徑直自詡為佛、聖位菩薩、聖人、救世主等。這些特徵在蕭平實的著作中表現得非常露骨!

他除了處處標榜自己是真悟的「真善知識」、「大乘勝義僧」外,在其各種著作中處處顯示他自己是初地以上的聖位菩薩,還時常自吹能知過去無量世的情況。

如他說:「近年往往於定中觀見往昔世之弘法淨行,及無量世前之誤造謗法業而受報等等」(《宗通與說通》第2頁),「看見未來世的我,也是在家時多,出家時少」(《大乘無我觀》第92頁),這種言論到處都是,自詡為「能知過去未來」的聖人,而且還能知「無量世前」的造業受報。

就在這「聖位菩薩」和「能知過去未來」兩類自我神化伎倆的籠罩下,他的追隨者們便將其奉為聖人,吹捧他是「往昔二千多年來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時二世示現在家悟道之身。」(《學佛之心態》第141頁)並且厚顏無恥地說「今生示現在家相,是佛所安排。」(《學佛之心態》第140頁)從而達到了自我神化的目的!

類似的說法實在太多,處處可見,我們這裡僅作舉證,知其具有明顯「自我神化」之特徵。暫且不論他有否如此的「神功」,就其上述「第一因」外道的實際內涵,我執我見根本未破,只是輪迴中的一個煩惱眾生,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惑亂佛法乃至世間法的外道而已,怎麼可以自稱為見道證道的佛教聖人呢?由此亦可證明其純粹是自我神化的大妄語而已,絲毫不足為信。

再者,如果「佛所安排」他來到這個世界,那佛不就成為「萬能的上帝」了嗎?這種荒謬的造神伎倆,只要認真注意一下,就會不攻自破的,可惜還有許多人卻仍在上當受騙!

第二、自我中心,所有歷史上的造神運動都是我執未破的凡夫俗子所為,因為我執未除,我愛我貪我所等法纏縛於心,所以就總是以自我為中心。

這樣,既不能客觀地理解別人的言論內涵,又鼓吹自己的言論為「唯我獨尊」,有意無意之間,就透露出自己超越了一切古今聖人,乃至諸佛菩薩。這在蕭平實的著作中,也同樣隨處可見!

如他說:「諸位今天一定是半信半疑的,不要說一生完成初地的道業,就算最簡單的一個明心開悟就好,諸位也是一定半信半疑的,那麼你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個辦法:試著依照我這些書上所講的方法與知見去用功。」(《大乘無我觀》第68頁)

又說:「那麼這個道理我們在《平實書箋》裡面解說了很多,諸位回去的時候不要客氣,每一種書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說拿兩本三本不好意思,不會!我們印出來就是要送給大家的;既然今天結了這個法緣,那你就好好把它帶回去啊!那些書籍里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

從這兩處引文,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出蕭平實自我中心的強烈欲望,只有他的書上所講的方法才能明心開悟,他的那些書籍里所說的法是走遍全球也見不到的,這顯然把全球的所有佛教三藏經典全都一概否定掉了!因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他的書上所講的方法,全球也見不到他的書里所說的法了。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有沒有想到佛教的三藏經典呢?根本沒有。這種誹謗破滅佛教三藏經典的言論,完全是從他自己內心深處透露出來的,在他自己的「第一因」邪見基礎上,他才會這樣理直氣壯地蔑視三藏經典,而把自己的書籍放到了「至高無上」的位置上。他寫的那些書確實是「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的造神運動的廣告招牌!

第三、明從暗排,「明從」是指所有造神運動的理論背景,表面上他的理論都是有所依據的,「暗排」則指事實上都是藉助某種理論當掩護來宣說其個人的思想理論,甚至實際上是排斥表面上所依據的那些理論,比如以「偽科學」、「偽宗教」等幌子,排斥真正的科學和宗教,從而達到自己造神運動的目的。

蕭平實也是如此,表面上是「明從佛法」,實際上卻是「暗排佛教」,他以「佛教正覺」、「三乘正法」、「真善知識」乃至一切佛法名相義理為掩護,說得還「頭頭是道」,而實際上卻是在誹謗古今大德、破壞五乘正法,甚至連佛陀、經典都不在他的眼裡。

在他的各類著作中,可以看出這樣的一種內幕:首先把藏傳佛教的密宗全部破除(詳見《狂密與真密》一到四輯),再把整個佛教的許多古今大德一概否定(所有著作隨處誤會曲解古今大德原意,肆意毀謗,不勝枚舉),再把漢傳大藏經中「密教部」《大日經》、《金剛頂經》等多種佛經毀為偽經(見《狂密與真密》第9~10頁)。

最後他胡言:「明心開悟只有一個辦法:依照我這些書所講的方法與知見去用功,」就連佛陀也不如他本人,一切佛說經典都沒有他的「那些書籍里所說的法」更為精采,

他說:「我們《真實如來藏》寫出來,證實是有如來藏;諸位有機會的話,應該去買那本書來看,那本書非常精采,保證是你前所未讀。」(《大乘無我觀》第71頁)

「那些書籍里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

所以,表面上是依據三乘正法,暗地裡卻是在破壞三寶,排斥一切佛經法寶、五乘正法、住持僧寶。但他卻還要打著「真善知識」、「三乘正法」的旗號,這就是「明從佛法,暗排佛教」的造神運動之特徵。

第四、誘引蠱惑,這也是造神運動的一種卑鄙手段,一般都是以長者或救世主的身份自詡,無中生有的毀謗名人、呵斥社會,唯獨自己能夠救世,別人都是為名為利,一切善良智慧光明偉大都是自己的,一切邪惡愚蠢黑暗卑鄙都是別人(特別是同時代的名人)的,這樣就能給社會人心造成傷害和迷茫,然後自己儼然一位濟世救人的長者面貌出現,「用外道法來廣泛的毒害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佛教之危機》第126頁)從而漁翁得利。

因此,蕭平實打著「真善知識」、「大乘勝義僧」、「三乘正法」的招牌,攪亂佛教的各種弘法機構、古今大德,乃至佛經法寶,動搖社會人心乃至信仰群眾,如他說:「大乘佛法的實質,能不能夠繼續再延續下去,還要看我們這一代怎麼做;因為大陸現在沒有宗門正法,全球都沒有,目前只有台灣有。可是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全台灣也只有正覺同修會有,目前確是這個樣子。」(《大乘無我觀》第89頁)

這種蠱惑「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之賣狗皮膏藥的廣告辭,自能起到一定的效用,所以他的追隨者們便揶揄其:「可謂當代全球獨一無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識。」(《宗通與說通》第5頁)

遂否定一切佛教的任何形式之弘法事業,並以各種所謂的「見道報告」來迷惑急於求成的「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好像古今中外、天地之間一切事態都在他的手掌心,什麼「全球都沒有」、「獨一無二」這種商業炒作的把戲也全都派上用場了,所以才會這麼有「誘惑力」。

另外,在《公案拈提》的百則公案中,竟有四十則以上放出了「來正覺同修會,為你開悟」的誘餌,所有的《公案拈提》中,除了宣說或者暗示「第一因」外道邪見之外,就是以「且到正覺講堂來」為機鋒,誘引蠱惑未信已信的廣大信眾,用心之毒令人髮指!

第五、精神控制,這是一切造神運動最為無恥和最為危害的一大特徵,在前面四種特徵的連環圈套運作之下,只要不小心一腳踏入這個魔鬼區域,就難免落入他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不知不覺就被其精神控制,欲罷不能!

或者為他賣命宣揚不切實際的功德能力,或者為他所教之法、所指見解傾倒執著不近人情,或者無根誹謗古今聖賢不畏報應,種種顛倒錯亂之表現,都是受到了嚴重之精神控制的症狀。這在蕭平實的書中也已有所表現!

如他的得意門人張果圜說:「可謂當代全球獨一無二『宗』『教』俱通之大善知識。」(《宗通與說通》第5頁)

正德說:「蕭老師今生示現在家相,是佛所安排,為完成護持正法的大業,必須以在家身,才能方便放手去做,出家身便無法做這個工作,所以今生示現在家相。」(《學佛之心態》第140頁)

這裡的「獨一無二」和「佛所安排」等語,純粹是精神錯亂的信口雌黃,你憑什麼就說全球「獨一無二」?憑什麼就說是「佛所安排」?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自己過著在家人的五欲生活,卻硬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反而在佛的臉上抹黑,說是「佛所安排」。

佛教歷史上護持正法的基本上都是出家佛弟子,如龍樹、提婆、無著、世親等大菩薩都是出家身,怎麼就「出家身便無法做這個工作」了?再說,你一個蕭平實的弟子就知道「佛所安排」這佛陀的「旨意」了?凡此種種無根據的任意胡言,都是由於精神受到了控制之後,失去理智才會說出來的笑話、胡話。

特別是在「第一因」這個邪因外道見的惑亂下,他的追隨者們基本上都對古今大德、五乘正法評首論足,乃至胡亂誹謗的,各各都把自己當成了救世的聖人,很無辜、很深情的樣子,他們希望全球所有的佛教弘法機構全部停止關閉,或者全部改為蕭平實的「邪因外道」知見,然後才會有一種「護法」事業的成就感,這簡直是痴人說夢話,胡言亂語!

一般受到蕭平實精神控制的有三類人:第一類是急於求悟之人,第二類是自我中心之人,第三類是善良易騙之人。

對於第一類人,蕭平實就是用「第一因」的外道見來籠罩他們的,所以被他印證為「明心」或者「見性」的人,都是有一個共同的感受,那就是:終於找到宇宙萬法的根源了,一切萬法都是由此第一因根源所生出來。

然後把自己誤解的阿賴耶識、如來藏等佛法名相和義理作為印證的標準,自鳴得意,各各自稱覺菩提道,「就以聖人自居,那就變成大妄語業,那是地獄罪,那問題就很嚴重了。」(《大乘無我觀》第15頁)

這都是由於不懂佛法的體、相、用之關係,不明白圓教實相和華嚴境界,所以才會偏離唯識佛法,落入第一因外道的邪見之中,受到精神控制而不能自拔!

這在《公案拈提》各輯、各種「見道報告」中透露出來,所有的心、性、阿賴耶識、如來藏、真如、佛性等,都成了蕭平實「第一因」的代名詞而已,如上述第一節所揭露的那樣。

對於第二類人,這是與蕭平實意氣相投的一類人,與其說受到精神控制,不如說狼狽為奸,各取所需,互相吹捧,相互利用,毀謗破壞了他人的佛教弘法事業,他們就會有一種事業的成就感,自我膨脹的欲望得到了暫時的滿足,並且為此努力不懈!

這在《狂密與真密》(一到四輯)、《護法集》、《佛教之危機》等書中顯現出來,這也是蕭平實造神運動的內在思路和動力,也是以「佛所安排」為幌子來控制這類人。

對於第三類人,蕭平實需要比較純正的佛法名相和義理作為掩護,同時點綴一些「自我神化」的故事,施加一些「別處沒有正法」、「我是真善知識」、「不能毀謗大乘勝義僧」、「若有毀謗就墮無間地獄」的壓力,這是在《無相念佛》、《禪淨圓融》、《大乘無我觀》、《楞伽經詳解》(一到六輯)等書中所作的努力,文字敘述幾乎可以亂真,但所謂的究竟了義卻是第一因外道邪見!

這樣可以幫助他完成造神運動的三類人,都得到了相應的安排,所以這些人的精神也就自然會受到了他的控制,應該說是「蕭平實所安排」,而非「佛所安排」!

因「第一因」的外道邪見非佛陀正法故!蕭平實的著作都是以「第一因」外道見作為立論根本故!印證弟子見道均是證驗宇宙萬法本源第一因故!盜取佛法名相義理而非佛法實質故!肆意毀破五乘正法而不懂圓教實相故!只是用佛教表相,以及佛法名相、果位名相包裝起來而已!

如是,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五個特徵悉已具備,首先神化自我、自我中心、明從佛暗排佛,然後誘引蠱惑、精神控制,是故理應判別其為真正的「造神運動」!

然而,「對於平實而言,既不受錢財供養,亦不受眾生之異性身分供養,亦不求名聞,亦不曾寄望於眾生——不曾一念於眾生身上獲得任何世間利益。」(《佛教之危機》第14頁)那麼,他為何卻要如此艱辛的進行造神運動呢?

這自有台灣的佛教現狀和社會環境為背景,加上自我意識和社會情緒、人心沒落等因素所引起的,我們從以下三個方面的原因來進行討論。

 

2、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三個原因:

第一、自我膨脹,一切造神運動的主謀者都是我執我見未破的凡夫俗子,並且特別強烈地關注自己之我執和我見,所以都是自我膨脹的極端表現,這是造神運動的首要原因。

倘若不是自我膨脹到了難以容受的地步,還可以通過追名求利的其它世間相對正當的渠道來獲得名譽和榮耀,便無需神化自我的「造神運動」了。

因此,一切造神運動都根植於極端自我膨脹的基礎上,都是極為強烈的自我表現欲之體現。

在蕭平實的造神運動中,其自我膨脹之意識和表現也是非常明顯的,如他的《禪淨圓融》背後說:「言淨宗諸祖所未曾言,示諸宗祖師所未曾示。……乃前無古人之超勝見地。」《禪門摩尼寶聚》背後說:「悲智雙運,禪味十足,數百年來難得一睹之禪門巨著也。」

《禪——悟前與悟後》則說:「本書能使人明自真心、見自本性。遲者七次人天往返,便出三界,速者一生取辦。學人慾求開悟者,不可不讀。」《真實如來藏》則說:「此書是一切哲學家、宗教家、學佛者、及欲升華心智之人必讀之巨著。」等等廣告辭,顯示了自我意識的「前無古人」之超佛越祖心態。

又在《宗通與說通》自序等處稱「大乘末法孤子」,強調了:「開悟明心,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個辦法:試著依照我這些書上所講的方法與知見去用功。」(《大乘無我觀》第68頁)

又說:「那麼這個道理我們在《平實書箋》裡面解說了很多,諸位回去的時候不要客氣,每一種書都把它拿一本回去。那些書籍里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

「大乘佛法的實質,全球都沒有,只有正覺同修會有。」(《大乘無我觀》第89頁)「我們《真實如來藏》那本書非常精采,保證是你前所未讀。」(《大乘無我觀》第71頁)

所以,他說:「我們就應該把《我與無我》這個正理廣為宣揚,要護持正覺同修會,使同修會可以正常的、完整地繼續運作。」(《我與無我》第80頁)

除了這些言論上的自我膨脹不可一世之外,更明顯的是他各種著作中破法謗僧的種種刻薄言詞,捕風捉影,攪亂是非,任意曲解,糟踐五乘正法和古今大德,凡此情狀,罄竹難書!

這些在「第一因」外道的邪見基礎上,在「造神運動」的事實面前,顯然都是自我膨脹的真實寫照。

第二、有利可圖,造神運動其實就是一種愚弄百姓的欺騙行為,在自我膨脹的基礎上,每一種造神運動的另一原因就是有利可圖,儘管對於可圖之「利」的理解和追求各不相同,但他們絕不是象蕭平實所說的「既不受錢財供養,亦不求名聞,亦不曾寄望於眾生——不曾一念於眾生身上獲得任何世間利益。」相反的,他們就是為了獲得世間的某種利益,才膽大妄為地進行造神運動的。

我們先來看看蕭平實所謂的「破邪顯正」,標榜自己為「真善知識」、「三乘正法」、「大乘勝義僧」,以這些為掩護來進行「造神運動」的著眼點何在?

首先,他受到了某種現象的啟發,如他說:「那些外道們公開的、大張旗鼓的爭佛教的正統,說他們才有佛法的證量,言外之意是:台灣所有佛教道場及所有一切法師居士們都不是真正的佛教。」(《佛教之危機》第69頁)

所以他更為大膽地進行了模仿,明白著說:「大乘佛法的實質,全球都沒有,目前只有台灣有。全台灣也只有正覺同修會有。」(《大乘無我觀》第89頁)就「這樣公開的、混淆是非,把台灣佛教界搞得烏煙瘴氣。」(《佛教之危機》第69頁)

這兩段話的說話方式之一致性,足見其深邃的世故洞察力,其目的除了「爭佛教的正統」而「把佛教界搞得烏煙瘴氣」之外,更為根本的又是何在呢?

其次,他注意到了台灣佛教的資源,他說:「法鼓山,由聖嚴法師以法鼓山文教基金會之名義,募集台幣百二十億元創建之;今年又成立人文教育基金會,欲再吸收台幣五十億元,專門從事世間法之人文教育事項。聖嚴法師所設之如是二大財團法人,已成為台灣最巨大之吸金機。」(《佛教之危機》第8頁,加粗字體為蕭平實所注目者)

又說:「復觀佛光山、法鼓山、中台山、慈濟功德會四大山頭,廣聚佛教資源,猶如四台超級大型之吸金機,吸取超過九成以上之台灣佛教資源,顯然已經產生嚴重之排擠效應。」(《佛教之危機》第15頁)還蠱惑著說:「由於四大道場之吸取九成以上佛教資源,導致多數小法師不能弘傳正法。」(《佛教之危機》)

如此,他看清楚佛教資源之後,於是呼籲佛教信眾:不應供養這些佛教弘法機構和道場,因為把錢財供養給這些道場,就等於作了破壞正法的幫凶,後果都是下地獄;而要供養給真正的道場,才有無量無邊的功德利益,才是護持佛法的善行。然而,「大乘佛法的實質,全球都沒有,目前只有台灣有。全台灣也只有正覺同修會有。」(《大乘無我觀》第89頁)

所以,就很自然的得出並沒有指明的結論:只能把錢財供養給佛教正覺同修會!否則,都難免會「成就謗法及謗菩薩僧之大惡業」。

這樣,他首先看到正統佛教地位的重要性,然後他也看到了台灣佛教資源的豐富,所以才會戴著「真善知識」、「三乘正法」的面具出現,先「爭正統」,後「勸供養」,只是掩護手段做得比較隱秘和熟練,甚至連弟子都幫他說「完全不為私心己利,一切所作所為都是為眾生、學人。」

如果在蕭平實的心裡自我感覺還真的以為是「既不受錢財供養,亦不求名聞,亦不曾寄望於眾生——不曾一念於眾生身上獲得任何世間利益。」那麼,他就是完全陷入於「第一因」外道的邪見之中,所以才會對三藏經典、五乘正法進行無情的毀破,利用豐富的佛法修證次第之名相義理,包裝自己那個第一因能生萬物的邪說。

不過,從他那麼艱辛地進行造神運動的事實來觀察,不管怎麼說,「有利可圖」是他這一運動的原始動力,也是鐵證如山無可抵賴的。至於說這個「利」的實際內涵,是不是錢財、名聞等等,如他說:「目的僅是在忠實呈現當時之情景以及內涵,作為未來佛教歷史上之見證。」(《大乘無我觀》第5頁)

他的追隨者也說:「蕭老師書中所評論的法,在篇幅比率上,是出家的大法師為多,而且都是當代最有名、最有勢力的大法師,都不評論名聲較小的法師。因為小法師與在家居士的道場小,信眾少,影響力較小。」(《學佛之心態》第104頁)

是否為了「名留千古」呢?因此,這個結論則可以由時間來說明一切!

 

第三、人心沒落,這是一切造神運動的社會環境,現代社會的自我意識和自我中心情況非常嚴重,或者生活和工作的壓力太重,使現代人的精神感到緊張。

同時現代社會的經濟發展,物質生活相對富裕之後,也使現代人的精神感到空虛。所以精神引導和心理學乃至宗教接引就顯得特別重要。而當人們對於古老的宗教感到不再新穎和刺激的時候,新興宗教的出現也就是很自然的了。

人是萬物之靈,同時人也是最為脆弱的生靈!因為人的情感和靈性都相當的豐富,所以也就很容易自我誇大表現或者自我沉迷墮落!

就在這個自我誇大和自我沉迷的人心沒落區域裡,「造神運動」者便伺機乘虛而入。因此社會人心的沒落,是造神運動的必要環境。

蕭平實的造神運動也具備了這樣的社會環境!他首先看到了「用外道法來廣泛的毒害台灣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收取台灣善良的佛弟子們千萬元的鉅金供養。」(《佛教之危機》第126頁)這樣的社會現況,是他著手造神運動的前提和動力!

其次,在外道猖獗、新興宗教林立的情況下,各大山頭的法師們都在忙於自己的弘法事業,並未對他們作必要深入的破斥,如他說:「可是印順、昭慧及星雲…等四大法師們,卻都個個裝聾作啞、默不吭聲,藉詞不值得辨正,大家一起作濫好人,不肯負起破邪顯正、救護佛子、維護佛教的責任。」(《佛教之危機》第69頁)

這樣又在佛教內部找到了他所認為的「弱點」,於是就心中有數地創立起佛教正覺同修會,進行從頭到尾、自始至終、由內到外的造神運動,便有了可乘之機。如此,在台灣佛教資源很豐富的情況下,佛弟子們既是「善良易騙」,佛教大法師們又是「默不吭聲」,也就給他「以第一因外道全面取代佛教」的野心,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佛經上說佛陀入滅兩千年後,佛教就進入了「末法時代」,這個「末法時代」的陰影,也會時常籠罩著許多佛弟子們的心。特別是一些急功近利和自我表現欲極強的現代人,多麼喜歡快餐文化的出現!

廣告炒作和商業運行,能夠使一個無名小卒一夜之間成為名人聖人,而蕭平實便是利用「全球獨一無二」、「佛所安排」等等權威的口號、而又極其誘惑人的虛狂妄語,來引誘蠱惑善良易騙或者急功近利的社會大眾。

而人心沒落急於求成的功利主義,也正是需要有這樣的「佛所安排」來填補內心的空虛。

於是能夠一拍即合,並且根本不願意認真地面對自己進行徹底客觀的審察,因為一旦確認了蕭平實的思想根本就是第一因外道的邪見,根本不是真正的佛法,那就意味著自己並沒有真的開悟,又只能從自我幻覺的「開悟」喜悅中退出,身心還會陷入於另一種不可知的迷茫與沒落!

因此這樣的造神運動是虛幻和可恥的行為,其後果必定是可嘆而又可悲的!

社會環境的人心沒落,也是佛教需要依據佛法來進行引導開示的,佛法在現實世間的社會功用便要使煩惱痛苦的眾生能夠離苦得樂。

但是,佛教的開示和引導都是扎紮實實的來引領眾生走上覺悟的光明大道,絕對不會利用「造神運動」這種低級的、卑鄙的手段來欺騙百姓!絕對不會說「這是佛所安排」的妄語來哄騙佛弟子,也絕對不會說「走遍全球也沒有」來示意自己的著作高超於一切佛經法寶之上的狂妄顛倒,更絕對不會說「全球也只有我這裡才有佛法」的蠱惑言詞!

如果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還要聲聲口口說「我們的法都有三藏經典為依據」的話,那真是毫無羞恥的瞎說了!

佛在何經說「蕭平實示現在家相是佛所安排」的?佛在何處說「蕭平實的書走遍全球也沒有」的?佛在何時說「蕭平實是全球獨一無二的大善知識」的?佛在何所說「阿賴耶識就是第一因」的?佛在哪裡說「第一因能生緣起萬物」的?

綜觀蕭平實的種種言論,從根本到表相,都是在「第一因外道」和「造神運動」相互作用、互為表里之情況下誕生的。

他要剽竊佛教的名相義理來破壞世間三寶,他要取代佛教的弘法機構而爭奪佛教資源,他要挑戰佛教的古今大德而創建名留千古,他要惑亂佛教的廣大信眾而製造迷茫恐慌!

通過上述蕭平實造神運動的五個特徵和三個原因之理性分析,大略可以了知蕭平實在剽竊佛法名相義理而大肆宣揚「第一因」外道見的基礎上,進行了隱秘而又放肆的造神運動;或者說蕭平實為了進行造神運動,而以第一因外道見、豐富圓滿的佛法名相義理、神化自我的虛狂妄語等手段作掩護!

總之,正如他在《佛教之危機》所引的:「正覺同修會所傳的法是邪法,是外道法。」(第69-70頁)我們可以肯定他迄今為止所傳的「法」確實有毒,已如上述。

如果我們現在還不肯正式出面破斥平實的法錯誤所在,以救平實「錯誤弘法」的來世因果,真是無慈無悲啊!

正如《首楞嚴經》所說:「爾時天魔候得其便,飛精附人,口說經法。其人殊不覺知魔著,亦言自得無上涅槃。來彼求知善男子處,敷座說法。身著白衣,受比丘禮。誹謗禪律,罵詈徒眾。訐露人事,不避譏嫌。口中常說神通自在。各各自謂成無上道。」

造神運動的真正原因,其實還是由於內心不淨,而感召了外魔的入侵,魔膽包天,胡作非為,欺師滅祖,毀破三寶!

其實,蕭平實除了上述的「第一因外道見」和「造神運動」等事實外,他的著作和言教之所以能夠籠罩那些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是因為它具有「忘恩負義」的厚黑嘴臉和「玩弄文字」的奇異能力,所以被他教唆出來的弟子們,也就自然而然地學會了忘恩負義和狂妄自大。於此再作進一步的揭示和分析。

 

三、欺師滅祖的「忘恩負義」

儒家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優良傳統,佛教有「法身父母,恩重山嶽」之報恩思想!時值末法,世道人心,江河日下,忘恩負義,甚至恩將仇報,亦是大有人在。

蕭平實在瘋狂地譏謗佛門古今大德的同時,還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遊戲來任意蹂躪五乘正法,對於佛法在世間的弘揚進行了無情的攪惑毀破。

特別卑鄙的是,在他那造神運動之野心、第一因外道之邪見的驅動下,他逐漸走上了欺師滅祖、忘恩負義之危險境地,令人深感惋惜,深感憐憫!

或許這也是造神運動的一個組成部分吧,因為他不但自己忘恩負義,而且連他的那些追隨者們也陷入了忘恩負義的深坑,豈不悲哀!而其中有些人竟然還毫無知曉,真是如來所謂可憐憫者啊!

這裡就簡單地從蕭平實的著作中,舉例來揭示他自作、教他的忘恩負義,乃至欺師滅祖和破壞三寶的事實,以正視聽!

1、自作「忘恩負義」欺師滅祖

首先我們看到了蕭平實自作的「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他說:「雖然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但是我發覺用打坐的方法來參禪求悟,是錯誤的觀念;因為我這一世的師父教給我的觀念和知見都是錯誤的,所以我才會在打坐中參禪求悟;所以在證悟之後,我反而勸大家參禪時不要在打坐裡面參。」(《大乘無我觀》第17頁)

這裡他講述了三個問題:一是「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二是「師父教給我的觀念(指:在打坐中參禪求悟)都是錯誤的」,三是「我反而勸大家參禪時不要在打坐裡面參。」

這三句話有一個背景,那就是他是在他的師父教他打坐的時候,就在打坐當中破參開悟的。那麼,「打坐中求悟」是否可行呢?

我們知道中國禪堂裡面的參禪也叫做「坐禪」,雖然有時候因為個別機緣的不同,祖師們曾經點化過「禪不是坐出來的」,但是佛經上處處都說了「端坐念實相」的功夫,禪門也有「行亦禪,坐亦禪」的傳唱,佛教史上雖不乏於行住坐臥四威儀中見性開悟的,但也有更多的禪和子是在蒲團上打破黑漆桶的,不在方法入手處找根本,卻在威儀表相上做文章,卻是千古未聞之「觀念和知見」,況且釋迦世尊就是端坐在菩提樹下夜睹明星開悟成佛的

我們就不談佛教歷史的事實情況,專就蕭平實上述這段話進行分析,看他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到底能否「打坐中求悟」?

如果按他所說「師父教給我的(打坐中求悟的)觀念都是錯誤的」,那麼打坐中就是不能開悟了。可是他又說「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這又證明了他師父教他打坐求開悟是可行的,已經有了事實的證據落實在他自己的身上了,又如何可以排除「打坐中可以求悟」的觀念和知見呢?應該說他自己「根本就沒有開悟」或者「根本就不是在打坐中開悟的」才是啊!可是他自己偏偏說自己是「在打坐中破參的」,這樣的事實與理論,顯然是自相矛盾的。

但是如果他說的「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屬於真實的(起碼蕭平實自己承認是真實破參開悟的),那麼,這就已有事實證明「可以在打坐中開悟」的了,既然已經事實上可以證明能在打坐中開悟,卻又為何說「師父教給我的觀念(在打坐中參禪求悟)都是錯誤的」呢?實在是令人費解!這又如何解釋他的矛盾說詞呢?

再者,根據這種說法的邏輯推理,可以得出兩個結論:一是蕭平實沒有開悟,或者是錯誤的以為自己開悟,因為教他打坐中求悟的本身就都是錯誤的;二是他故意跟師父作對,從師父那兒得到了利益,卻反過來恩將仇報,豬八戒倒打一耙。

可是這兩個結果其實都不是蕭平實所敢於直接承認的,但他的話已經印在這兒,白紙黑字如何抵賴得掉?

他一方面鼓吹自己是「真開悟者」、「真善知識」、「大乘勝義僧」,處處標榜自己「破參出道弘法」,所以決不會翻出自己的老底「第一因外道邪見」,而並沒有開悟,更不具備佛法的正見。

另一方面神化自己是「能知過去無量世、未來無量世」的「聖人」,要以自己的身形言論取代佛教三寶,因此任意胡作非為,誹謗誣陷自己的師父,乃至現今佛教的所有大德。

從上述這段話,我們可以想見:一個不會修行的人,來到了師父跟前,師父為他證明皈依佛法僧三寶,為他解說佛法和解答種種疑問,並且在實踐佛法方面,師父還教給他打坐參禪的方法(我們知道他的師父就是聖嚴法師,法師慈悲指導學人禪修,並且所指導之禪修方法也包括很多種),蕭平實這個人就是這樣在他師父的教導下,打坐習禪聽聞師父慈悲的教誨。

有一天突發奇想,感到自己開悟了,於是離開了師父的教導,另立山頭占山為王。從此之後,便以自己的外道邪見來衡量其師父,對師父發起了猛烈惡毒的攻褻,誣陷師父「支持邪淫的外道」。

從世間法的角度來看,譬如善良窮人的兒子,後來遇上有錢的惡棍,就站到了有錢人的那邊,聲聲口口誣罵自己的親生父母,認賊作父昧盡天良。亦如上了大學之後,就對以前小學老師乃至幼稚園老師刻薄譏諷,甚至無中生有進行侮辱,如此惡劣品行,就是忘恩負義之行徑。更何況他的師父乃是宣揚禪法修證之大德?

釋尊過去,舍全身而求半偈。儒家償謂,聞一言而益終生。世間法還講「受人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蕭平實在第一因外道見的惑亂下,竟然公開指名道姓地誣謗自己的皈依師父(《佛教之危機》第8頁及各書中),其欺師滅祖之忘恩負義,亦是鐵證如山。因此他的追隨者們,也被其染上了此種惡疾!

 

2、教他「忘恩負義」破壞三寶

由於蕭平實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因此在第一因外道見的籠罩下,被他教導出來的那些人,也幾乎個個都是或多或少染上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疾,真令人感到非常擔憂,他們還都自以為是「慈悲的心聲」,言語間時而透露出對以前師父、老師們的不滿和藐視,乃至對於自己犯菩薩根本重戒也「不怕」。

如說:「為何末學不怕犯菩薩根本重戒呢?(說四種過、自贊毀他及謗三寶戒)只因末學已經現前觀察:五蘊、十八界確實生滅無常、苦、無我、無我所,必定得要有這個不生不滅貫通三世的心——『如來藏、真我』,才能成就一切法,因果才能成立;而且,在現量上,第八識『如來』是確實可以親證的。所以不怕犯根本重戒,而敢提筆評論。」(《慈悲的心聲》第38頁)

他根本沒有把如來藏、第八識的真義弄明白,就以「宇宙本源第一因」來比對,似是而非的自以為已經「不迷惑、不彷徨」了,病入膏肓而不自知,破壞三寶還有理由,豈不可悲!

再比如他的追隨者說:「聽李祖原居士講中道實相,他把中道講得非常的玄,那時很多人跟我一樣聽不懂,總覺得他很有學問。」(《佛教之危機》/《見道報告》第273頁)在經過蕭平實的教導之後,他說:「李居士根本不談如來藏,只告訴我們:中道就是覺知心不要落入兩邊,也就是一切非有、非沒有、非常、非不常。然後在字裡行間翻攪,讓人越聽越玄。」(《佛教之危機》/《見道報告》第274頁)

這種只要「不談如來藏」這個名相,就不能講中道實相的觀點,何曾夢見《法華經》諸法實相的「十如是」妙理?而在自己不懂佛法的時候聽人講法,後來卻反過來說曾經教導他的老師在「翻攪」。說一句淺白的話:真是沒良心啊!

而言外之意卻是連自己看佛經也沒有看懂,直到後來看蕭平實的《真實如來藏》,才知道什麼是中道實相。等於輕易的就把佛經、老師看作都不如蕭平實及其著作。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在蕭平實的教唆下,自以為明心見性的那些追隨者們,幾乎都是針對以前教導過他們的師父、老師反咬一口(詳見各種《見道報告》),依據實際上的第一因外道見,個個都是大言不慚,指鹿為馬!

五乘佛法接引眾生方式本來就有無數種,所謂:方便有多門,歸元無二路。十如是的每一如是,皆可契入諸法實相,祖師大德乃至現今佛門法師,亦是各從不同角度隨方指示,解粘去縛。

倘若真是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所批評誹謗的那樣,全球也沒有大乘正法,只有他們的正覺同修會有,蕭平實的書是走遍全球也見不到的,連佛經法寶也沒有他寫的書精采。那麼,世間的弘法事業不能做,出世間的弘法事業也不能做,這些佛門的各種弘法機構早就應該消滅了。

那麼,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又拿什麼來標榜自己「完全符合三乘正法」?拿什麼來作他們「第一因外道見」的擋箭牌呢?

如果都按照他們現在的願望,佛教豈不是在他們正覺同修會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早就已經消滅殆盡了嗎?那種小人得志、過河拆橋的嘴臉,豈不是忘恩負義的全盤寫真?豈不是欺師滅祖的惡毒居心?

每一個人在修習佛法的過程中,哪怕是聽到某位老師說過「諸行無常,是生滅法」這樣半句偈子,也應該感恩無盡,更何況是對自己的皈依師父、學法老師,無根而指名道姓地進行詆毀呢?

這些忘恩負義之徒,正在破壞世間三寶,縱然個別人沒有直言謗師,也是懷疑古今大德,都與蕭平實一起造作了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極惡重業,將來果報之可怕,令人感到心驚膽寒!

 

四、謗法破僧的「玩弄文字」

綜上所述,從蕭平實的這些著作中,明白地表現出一個「邪因外道」的根本思想立場,在他造神運動的籠罩下,剽竊了佛法的名相義理,卻反過來想要全面取代佛法僧三寶,破壞佛法,惑亂社會,混淆視聽,欺騙眾生。

無論是外道邪見、造神運動,還是忘恩負義、謗法破僧,都已經罪據確鑿、鐵證如山,不容抵賴。於此事實面前,提出兩點希望:

第一,希望蕭平實以及他的追隨者們,趕緊走出外道邪見之深坑,停止一切破法謗僧之惡行,消毀一切已經出版破法謗僧之書籍,並向十方三寶虔誠懺悔!

第二,希望已信未信佛弟子們,以及社會大眾,不可染著蕭平實所有著作中的謗法破僧之惡習,防範第一因外道邪見和造神運動之陷阱,依據佛經祖述五乘正法認真修學,發菩提心,成無上道。阿彌陀佛!

——摘自「禪林網」公眾平台

 

 

原文網址:https://read01.com/N5oRz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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