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嶺驚夢》系列——連載54

學誠賢二.jpg

五十四、為什麼這麼多人困在體系裡出不來

我在體系內有一個好朋友,清華畢業的,他也感覺到一些體系內不對的地方。我離開體系之後,我們有聯繫,他也想離開,讓我發一些外邊的寺院的圖片,當時我自己也沒有寺院住,就發了些外邊的山水風景給他。

後來,我問他:「幹嗎不離開自己出來看?

他說:如果出來了,擔心以後他的父母沒有人照顧。後來,我們再也沒有聯繫了。

沒法勸了,他不知道,體系內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照顧他的父母,更沒有能力照顧。

重要的是,一個畢業於清華的人,無論是專業能力還是教育背景在中國都是頂尖的人才,出家,只是為了讓一個體系來照顧自己的父母嗎?

【琅琊閣評:如果一個團體,不論出家在家,真的有誠意為僧衆或者學員提供福利,不會只是嘴上説説,一定正式公佈,寫在章程裏面。口頭承諾的事情是不用付責任的,説變就變,沒有法律約束力。嘴上承諾給你好處給你福利,只不過是看透了人貪便宜的心理,讓你爲了一個未必兌現的好處,死心塌地為團體賣命,跟團體綁在一起。】

其實,照顧父母是一方面,大多數人私下裡和我聯繫,男女都有,很多人都會說,千萬別讓體系知道我和你聯繫過,我還要在這裡吃和住。

這麼多受過良好的教育背景的人,只是為了吃和住。我還是有點驚訝的。

【琅琊閣評:如果你被發現私下裏聯係了體系不認可的人,後果就是被趕出去,從此沒吃沒住,這種團體是佛教還是黑幫?如果你接受這種黑社會團體,甘願在裏面苟且偷生,你是想學佛法,還是爲了討口飯吃?

學法學到喪失尊嚴,放棄價值判斷,忘記初衷,肯定也不是任何人自愿的,只是已經沒有選擇、沒有後路了。其實不管是參加出家還是在家團體,都不要把自己搞到沒有後路,不要認定「我這次找到的肯定是全世界唯一正確的,肯定不會錯」!你憑什麽認爲你真的透徹瞭解一個人一個團體呢?你在裏面待了多少年,見過多少事情?萬一錯了你有退路嗎?

學佛不用這麽極端,這麽極端也未必就能學出什麽,你的老師、師父如果有智慧,應該勸你考慮家人的感受和生活,謹慎選擇,不會鼓勵你放棄學業事業,不照顧父母家庭。

我們以前看到正覺同修會的全職義工,特別感動,覺得這是無私付出,事情其實沒有那麽簡單那麽美好,一個人剃度出家或者當全職義工,不等於就有「菩薩種姓」,可能只説明他過於天真,可能他只是貪求出家的福報,可能只是太容易被宗教口號煽動,可能只是沒見過宗教騙子。】

還有的人會說,我不會離開這裡的,我吃師父的,喝師父的,不能忘恩負義。這一點,我真的不能贊同,既不是我們吃師父的,也不是師父吃我們的,而是我們一起吃佛的,吃十方供養的,吃社會和國家的。

吃佛飯,吃供養,就要在道業上精進,就要覺悟,就要明心見性,這才是一個出家人的本分。

而不是搞幫派、搞團夥,更不是為了吃喝住。

因為我先離開體系,有的人私下裡來找我,為了不給人家添麻煩,我都會替人家保密。但是,有的人就會把這些事情告訴體系裡的人,體系管理層就會採取相應的措施,打電話啊,勸他回體系啊,甚至,師父會親自去約談他。

找我的人就非常的緊張。我就安慰他說:「你沒有犯法,沒有犯戒,我沒有犯法,也沒有犯戒,對不對,你怕什麼呢?」

但是,人家就是害怕。

後來就有人跟我說:「賢二,你查一查是誰把別人找你的事情告密給了體系的管理層。」

我就告訴他:「我們是出家修道的人,只要不是違反戒律,任何人都有權力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我沒有任何權力和資格制止別人說什麼,不說什麼,我的事情,請大家隨便說。」

我們都是以戒為師的出家人,是守法的公民,只要不犯法,不犯戒,沒有人有權力對我們進行身體和精神上的任何控制。 

【琅琊閣評:在這個學佛的過程裏面,很多人變得卑微膽小,誠惶誠恐,連民主社會個人擁有的言論自由和隱私權都可以丟掉,將蕭平實發明的「戒條」當成「國法家法」,將蕭平實的思想當成自己的思想。

這個現象,一方面説明精神控制一個人一點都不難;另一方面,我反省的是,當我們願意被控制、被變成工具,活得沒人權沒隱私沒尊嚴,但是竟然不在意、不抗拒、不反感,這到底説明了什麽?是不是説明我們的自我價值偏低,内心虛弱缺乏自信,於是將渴望强大的願景,投射在一個極其强勢自信的個人或團體上(韓粉裏面就有很多這種人格類型),藉由依附强勢者填補自己内心的虛弱?

所以佛教圈子裏面有個現象,有些人在工作單位和家庭裏面沒有地位,進入了一個宗教團體,雖然可能依然是基層,還是會被欺辱驅策,但是他不在乎,因爲被稱呼一句「XX菩薩」讓他覺得自己很特別、很有價值;如果得到了一官半職,馬上鷄毛當令箭地展示權力;學了一些佛法知識,就開始對家人朋友説教指導,要求所有人聼他的。

很多人學佛,不是要修正自己,是要利用佛法獲得優越感和控制權。】

有人告訴我,極樂寺的女眾一直就處於比較封閉的狀態。手機管控和信息封鎖更加嚴格,寺裡不允許參加外面的活動,也不允許外面的人到寺裡參訪交流。

請假回家探親都比較困難,更何況出去參學。她們依然在學著依師法,依然在強調團隊的重要性。 她們這樣算不算被精神控制?

據我了解的情況,綜合分析一下,人被精神控制,是有步驟的,不管你受過什麼教育,人心都有弱點和短板。

首先,我們出家的時候,都是把個人財產做了處理,所謂的處理,就是捐掉,大多數是捐給了寺院。這是寺院提倡和引導的。 有的就是直接捐給了師父個人。

工作辭掉。 和親人反目。

辭工作的時候,很多單位都會勸,由於當時的決心很大,基本都沒有留後路。

和親人道別的時候,除了少數人家人是很支持的外,相當多的人和家人都鬧得不愉快。

很多人住房都賣了,捐了,出家後,沒有任何薪資,所有供養都歸公。

害苦了多少人啊,罄竹難書。

當然,我覺得如果是從出家修道來講,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是助道的,但是,它可能會被人利用。

在寺院的前幾年,寺院要建設,都是提倡找信眾化緣,我們出家眾出於剛出家,熱情和虔誠,就主動找熟悉的親友化緣,今天捐地板,明天捐木料,後天捐個廚房設備,大後天捐個大顯示幕,等等。搞的很多人不堪重負。

曾經有一位信眾找我,說他的親人出家后,老是讓他為寺裡買這買那,搞得他經濟上受不了,但又不好說什麼,讓我幫忙跟他的親人說一下,能不能少找他化點緣。 我比較瞭解他們,他們一家人的感情很好。他的親人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他出不來。 即使是知道和相信了真相,也很難出來。 因為,體系讓我們付出的太多。

當然,從個人信仰的角度來講,這個無可厚非,但是,逐漸地就形成了「綁定效應」。

因為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所以就難以離開,離開了,生存都成問題,精神上更是難以接受。很多信眾也不願意相信真相,不肯離開,跟這個也有關係。

體系在這一點上,絕對夠狠,一般人幹不出來。

我也付出了全部,十多年的時間,家庭和事業,我能走出來,也是萬幸。

但是,回想起來,或者是當自己居無定所的時候,生病的時候,就會很難過,很委屈。

經濟上和生存上是一方面。 還有一點,大家長達幾年的時間從早到晚對一個人膜拜,已經形成了強烈的心理依賴,早就忘記了出家要幹嗎。

出家是解脫,是為了證悟,不是為了搞人身依附。我們都已經忘記得光光的了。

體系內會不斷地通過各種學習和教育,告訴我們外邊很亂,很糟糕,不利於持戒,出去了結局會很不好。

 事實上,外邊有亂的地方,也有不亂的地方,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但是,我們已經沒有能力去面對這個世界了 

【琅琊閣評:邪教的其中一大特徵,就是對你洗腦只有我們這個團體是正的,外面所有人都是邪的。】

大家沒有錢,沒有手機,戒牒、身份證都被體系保管,有人跟要好的朋友表示想離開的時候,就會有人勸。

你說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本身就代表著背叛。在那樣的氛圍里,一般人是不敢的,尤其是女眾。

有兩例特殊的,一位是過去做生意的,她很勇敢,堅決要來了自己的證件,接受了一撥又一撥的規勸,然後她就下定決心,準備先在極樂寺外的墳地裡藏一夜,第二天走人。

當天,她就忽然想通了,我為什麼要怕她們呢? 於是,就橫下一條心,誰勸也不行,直接就走。

體系的人說,走可以,臨走前賢七要見你。她知道,見了賢七,就又走不掉了。 於是就堅決拒絕別人的勸告,抓緊時間走了。這樣的人我知道只有她一個。

還有一位,個性很強,她被體系悄悄疏散到鄉下偏僻的小廟裡,也沒有錢,沒有證件,沒有手機,啥都沒有,但她覺得有不對的地方,就要離開。

離開要拉著行李箱,步行很長一段山路,這時候,就會有人開車追上來,大家又是勸又是哭的,女人嘛,這麼一來,就走不掉了。

但是,這位就比較有心眼,設法聯繫了一個關係好的朋友,請她租了個車,悄悄跟著寺裡採買的車尾隨到寺裡,直接進門,在院裡,她就直接上車,走了。 這是極少數。

後來,政府管理部門採取了措施,戒牒、身份證必須個人保管。但大家還是走不脫,沒有錢,沒有手機是主要的。

她們缺乏對外面世界的瞭解,缺乏在現實中歷練的經驗,對未知充滿恐懼,對身邊的人往往又有很深的依賴和情執,所以根本沒有勇氣離開。 有個尼眾說,她感覺她所在的環境,無法獲得修行的進步,非常苦悶,但是她不敢出來,「我怕我出去以後萬一有什麼事,都沒人給我收屍。」

而且,出去后,去哪裡,能怎樣,她完全沒有概念。常年資訊的封閉,她們已經跟現實世界徹底隔閡,內心也變得非常懦弱。

還有一條戒律,女眾外出必須兩個人,這一點就難倒了不少人。後來,我了解的情況,有的人出來,是有人在外接應,提前把手機藏在圍牆邊,約好了,拿到手機,再設法聯繫人接。

對海外的尼眾的管控也下了大力氣,主要是電話說服,以情動人,一般情況下,這麼多年對師父修信心,基本都能做到。 無論你怎麼講,人家就是不聽、不信、不搭理。

但有一位例外,她年紀比較大,在社會上工作多年,感覺有不對的地方,就想回國瞭解一下真實的情況。體系就開始勸,勸不動,美國的上位就開始挽留,挽留不住,就用了下策,就拿出一份她簽過字的英文文件,謊稱,你的工作簽證不能離開,否則違約,就會犯法。

她在那裡,人很老實,每天就是幹活,也不懂,就電話問我,我雖然不瞭解美國的法律和工作情況,但怎麼也不相信,現代社會怎麼還能有這樣的工作簽證,又不是奴隸社會。

後來有人幫忙找了當地的律師過去了解情況,律師看了那個工作簽證的文件,確認她的上位是在說謊。

她的上位非常激動,揚言要報警,律師就建議她報警,員警真的來了,員警就問那位尼師:「你想不想離開?」

那位尼師說:「想離開。」

員警就告訴她:「你隨時可以離開。」

就這樣,那位尼師在美國警察的保護下,律師的協助下,離開了體系,回國,開始了新的修行生活。

但是,能夠出來的人還是少數。 不少人都分析過,我覺得也都挺中肯的女眾出不來,可能重要的就是女性的柔弱,她們依賴性更強,缺乏獨立的勇氣,而且想法變化很快,經常自相矛盾,難以篤定的理性抉擇。

在體系裡,天天學師父開示,也沒有真的用功方法,跟佛教的戒定慧根本就沒啥關係,長期以來,內心的苦悶也是外人難以想像的,小廟裡,苦得跳井的都有。

有一位尼師,苦得不行了,輾轉找別人要到我的電話,聯繫我,在電話裡哭訴自己要出來。

我問她:「出來有什麼困難嗎?」

 她說沒有錢,也沒有手機。 我說:「那你等等,我想辦法。」我就聯繫上她認識的人,給她留下的座機號打過去的時候,就打不通了,一上午都打不通。

我擔心她被脅迫,就在福建找人幫忙,人家從福州辛苦開車兩個小時抵達鄉下的小廟,找到她,她又說:「她不走了,師父的事業需要她。」

【琅琊閣評:幫師父做事業就是修行嗎?蕭平實說,在正法裏面做義工就是「修除性障」,若是,爲什麽跟隨蕭平實多年的謝X晴脾氣十年如一日?告訴你幫師父做義工做事業是修行的人,是誆騙你爲他出賣勞力。】

長期的對師父個人修信心,念恩德,除了形成思想上的依賴以外,還形成了一套嚴格的管控文化,上位對下位有強大的權威性和管理權。

一個人好不容易從下位升到上位,會非常盡職盡責地幫助體系進行對下位的管控。

這一點,我深有體會,過去的十年裡,我也非常盡心盡力地做這樣的工作,一方面覺得這樣是對的,另一方面從內心深處,也是在維護自己好不容易獲得的權力和平臺。

這一點讓我們中的很多人形成了一種對上服從,對下跋扈的心理特徵,越是高位越是如此,少有人能逃脫得掉,沒有在這種團體里待過的人很難理解。

當那麼多下位出於信仰的動機信任你、服從你的時候,你會深深著迷並沉醉其中,你會很喜歡這種感覺,絕不會輕易捨去。這個和一般工作的上下級關係、師生關係完全不同。

有一位尼眾,得到當家師的重視,擔任僧值,對待下級非常嚴厲,用餐之後經常訓誡沙彌尼,一訓誡就是一個小時,那些沙彌尼承擔完用餐服務的工作,本來就比較疲憊了,還要排著隊乖乖的聽完漫長的訓誡,才能去吃飯,而那時候飯都冷透了。

這位在下級面前威風凜凜的僧值,在當家師面前卻很會撒嬌,完全變了一個人。

【琅琊閣評:賢二法師描述的「上位菩薩」的兩副面孔,跟正覺大小親教師和「上位菩薩」相處過共事過的人應該都見過,很多「菩薩」、「老師」深諳爲官之道,對上位下位兩種語氣,兩套表情,兩副面孔,演技精湛,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虛僞諂媚。最可笑的是,這種分別心和差別對待,如果外在表現得很得體、很溫和、很調柔,大家還會稱讚這位「菩薩」很有方便善巧。

對上諂媚對下跋扈,是因爲有你我他,有比較分別、地位高低的認知,在佛法裏面,這些都是與我執相應的「煩惱」。正覺對煩惱的理解很膚淺,以爲佛法裏面的「煩惱」指的是看得見觀察得到的情緒或行爲,實際上,所有與我執相應的認知、想法、觀念、心態都是「煩惱」,因爲這些深層的認知,才會有那些形之於外、旁人可以觀察到的脾氣、語氣、情緒,而這些看得到的,都已經是非常粗重的煩惱,不是蕭平實所説的「習氣」。】

有個別人通過一些渠道獲得了外界的資訊,慢慢相信了,就及時離開了體系;還有的堅決接受體系的引導,不看、不聽、不信,自己把自己徹底封閉起來,天天依然學習師父開示,膜拜師父照片,就這樣修行; 還有的瞭解到資訊后,一口認定師父是冤枉的;還有的比較有理智的,瞭解了資訊後,說「這個事情已經對我沒有影響了」,然後繼續過日子;還有的信誓旦旦,不管怎麼樣,死我都要死在這裡。

其實,據我瞭解,政府做了很多工作,體系內的沙彌不允許受戒,戒牒是中佛協發,受戒都是需要中佛協批准,所以,這一點政府是可以管控的。

但是體系會告訴沙彌,你們好好等,師父會復出的。這些沙彌就等啊等。 其中就有我的好朋友,年紀很大出家的,放下了事業、家庭、親人,剃度好幾年了,還在做沙彌,忠心耿耿地等著。

對一個出家人來說,受戒是最重要的事情。同時,尼眾出家,沒有受式叉戒,就受了三壇大戒,本身就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後面的沙彌尼也沒法受三壇大戒。 又受不了式叉戒,導致很多沙彌尼過了三四年都不能受戒做比丘尼。體系這樣誑人家,於心何忍!

後來,可能是誑不下去了,就送了一批人外出受戒,但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方法,避開了中佛協以及管理部門的檢查和監管。但是,外出受戒的人,有機會獲得了一些資訊,受戒后就不好控制了,體系乾脆就不再讓人受戒了,理由就是,受了戒就不聽話了。

從修行的角度上來講,都是出家才幾年的尼師,即便是做了上位,怎麼能引導尼眾們明明白白的學修呢。

大家在佛法學修上都還是小白,執事比清眾也不過早出家三兩年而已,戒臘最大的也不過是六七個夏臘。

別說修證了,大多數人估計連概念都沒有。

她們被教導「歷事練心」,但是連基本的正見還沒有,佛法的概念根本無法轉化為自身的現量,無法調服煩惱,更別提解脫。

以前說,師父會教,但現在看,師父哪裡在教啊? 唉!

當然,也有不少人,在極樂寺過得挺好的,雖然戒定慧功夫很難有什麼進步,不過她們安於那種熟悉的,安穩的,還有師父可以做精神寄託的「我們是一家人」的生活。

她們就忘了,我們怎麼能是一家人呢,我們是出家人啊。

【琅琊閣評:正覺同修會裏面,大家也很喜歡這種「我們是一家人,可以互相照顧」的氛圍,可是這種「一家人」的關係非常脆弱,而且都是有條件的互惠。一旦彼此有競爭或者你出了問題,一家人之間就開始背後插刀,私下打小報告;如果你被打入黑名單,你的「正覺家人」可能馬上跟你疏遠;如果你公開反對正覺,那更不得了,除非你認錯,你的「正覺家人」要想盡辦法「拯救你」,向你轉發正覺洗腦文、用各種方式告訴你「導師是對的,是你錯了」,甚至隔三岔五地威逼你誹謗導師會下地獄。

這種「一家人」是互相取暖抱團、互相肯定用的,一旦失去這些「利用價值」,一旦你看破了這裏面的虛僞和依賴,關係絕對無法維持。很多正覺學員決定離開的時候,直接拉黑所有跟正覺相關的人,因爲大家都很清楚,我們的「正覺家人」對離開的人是什麽態度什麽手段,沒有人希望跟一個喜歡夾纏不清,連尊重都不懂的「家人」維持任何方式的溝通聯係。】

現在,極樂寺大門敞開著,但是,很多人依然走不出來,她們內心的門被緊緊地鎖上了。

【《鳳凰嶺驚夢》是QQ群組裏面一位師兄找到的,他分享這個系列給大家看,是希望對比龍泉寺和正覺同修會,看清邪師邪教的共通性:

學誠體系內告訴體系人員和粉絲們不要看《鳳凰嶺驚夢》,如同蕭平實和正覺同修會告訴學員們不要看《琅琊閣系列》。這是一面鏡子,能從多個方面照出蕭平實和正覺同修會,也能照出曾經的我們和現在還未覺醒的正覺粉絲。從公眾號黏貼成全文,方便大家收藏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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