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菩提路》 (二) : 蕭平實導師的「華南銀行福德論」有毒
我的標題來自蕭平實導師經常掛在口邊的:「你們有些人在禪三報名表的福德欄寫你們以前在其他道場或是其他慈善機構捐了多少錢,但是你們要在正覺植福,才能請求我讓你們開悟。好比存在台灣銀行的錢,不能在華南銀行領」。此為邪見,有毒——B師兄
序言
《我的菩提路》系列的第一篇,采訪的是一位臺北的正覺同修會學員。他的見聞不觸及正覺的核心,所以采訪的内容側重廣度而不是深度。
第二位接受采訪的B師兄同樣來自臺北正覺講堂,他的分享針對幾個重大議題深度剖析舉證:
- 正覺大小親教師妄語、剽竊、犯戒、駡街、互鬥?
- 蕭平實導師的「華南銀行福德論」爲什麽毒性猛烈?
- 蕭平實導師恐嚇學員「投韓」,催票言論挑戰妄語新高度?
一、正覺親教師妄語、剽竊、互鬥、駡街、犯戒、犯法?這樣不堪的德行,會是「斷我見」、有實力「七次人天往返畢竟苦邊」的實證解脫果的初果人?
琅琊閣問:師兄,您當初為什麼會去正覺同修會? 吸引您的是什麽?
B 師兄答: 聽聞正覺是講如來藏的正法道場,蕭導師又是大菩薩,所以聞名而來,我是考慮很久才來的。我想知道什麼是開悟。
琅琊閣問: 您最初對蕭導師的印象如何?
B 師兄答:我初看到他時,一直想著對方是大菩薩,大慈大悲。事實上,一直到我發現正覺有很大問題之前,每次感覺正覺或蕭平實導師有不如法的地方,比如後面會說的正智出版社財務等等事,我都是自責「對大菩薩們起惡心」,趕快去懺悔,但是下次又看見其他不如法的事,又覺得「怎麼會這樣不如法!」然後又去懺悔,搞得拉拉扯扯、筋疲力盡。現在回想起來,都是我自己給自己洗腦。
我花了很多年的時間去修改掉我心中回冒出來的「正覺這裡有問題、那裡有問題」,很努力地去自責和懺悔,想要與三地大菩薩相應,想要「開悟」。每次禪三沒被錄取,我都是都很自責地懺悔:一定是過去世緣結得不好(當時都不知道禪三錄取的遊戲規則)。
琅琊閣問:師兄的心情,我們都有過。無論看到什麽,都只是自責,覺得是自己不清净,是自己與導師和正法不相應,有「業障」。正覺作為一個團體,最初給您留下什麽印象?
B 師兄答: 初次來時覺得講堂環境明淨整潔,冷氣夠力吹起來特舒適,導師身著縵衣緩步上座,是個儀式感滿滿,寧靜感強大的地方,很容易攝受人心。我現在回想,欲界眾生就是特別容易受到視覺、氛圍的感染。另外,因為我本身不喜歡嘈雜及攀緣聊天,所以正覺不攀緣的氛圍讓我感覺很舒適。
琅琊閣問: 師兄説得極是,正覺營造的莊嚴氛圍,有很强的攝受力。您開始上課後,對親教師的印象如何?
B 師兄答: 禪淨班的親教師非常謙和有禮,說法深入淺出,很快就可以聽懂親教師上課內容。我開始時覺得所有親教師都是完美無瑕的聖人,完全信任他們——這是由於蕭平實導師經常在講經時誇讚親教師們,說「親教師說法都沒有錯,親教師說法怎麼會有錯呢?如果你覺得有錯是因為你不懂」那一類的話,也會說親教師的證量多高。
其實後來我常發現他們說法有錯,比如我知道一位見性的親教師在教戒律時說:「你們家裡有一些學法之前得到的名酒,學法之後不能喝,那怎麼辦呢?可以拿去賣掉,把賣得的錢護持正覺講堂。」這直接就是教人犯「酤酒」戒,這位親教師錯說佛法卻渾然不知。
大家平常跟親教師的交流也只限於冠冕堂皇的課堂,鮮少有觀察他們私下行為的機會,所以就相信這些話術和視覺氣氛了。我也是相信了很多年,所以,當後來我有機會目睹一些他們私下的缺德事之後,先是拒絕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之後經歷了心理崩潰,乃至生了一場大病。
琅琊閣問: 最近很多從正覺出來的學員,都跟我形容過這種「崩潰」感,就像你突然發現自己的至親騙了你一輩子那種崩潰,不知如何接受。您剛説親教師「私下的缺德事」,比如是哪一類缺德事?
B 師兄答: 是的,這種崩潰感來自「被騙」和「背叛」。如果當初蕭平實導師沒有這樣把親教師們形容得如此證量高超和法義正確,我會當作親教師們的缺德行為是佛弟子的必經過程,無可厚非;但是他們既然被如此高捧(後來我觀察出,蕭平實導師高捧他們的理由是間接更抬高他自己),就應當如實地有相對應的高尚本質,結果我卻看到他們比一般人都還不如,所以這種相差極大的懸殊感,造成了「被騙」和「背叛」感。
比如,我後來知道親教師有人會叫學員做某些事,然後以自己的名字冒充,向蕭平實導師和其他的「更大的親教師」說是他的功勞,還要求此學員不得告訴他人實情。而且這類對學員的要求我知道不止一位親教師做過,對外對內都有。也就是說,親教師的妄語和盜名行為,不只是在對外,其實他們互相之間也欺騙,親教師對蕭平實導師也欺騙。
一開始我在「這不是妄語和竊盜嗎?」和「大菩薩大慈大悲的作略不是我能揣度的」之間擺盪:一會兒覺得不齒與鄙視,一會兒又去自責懺悔,心很累。其實,他們的行為已經不只是「缺德」,也不只是比缺德更嚴重的「犯戒」,乃至是比犯戒更加嚴重的「犯法」。在其他任何機構,領導使用權力向下屬要求由自己來冒名頂替下屬的功勞,還要求下屬不得對他人說此事,不但是無恥的事,事實上已經違法,學校或公司的上級因為這種行為而被開除或起訴都是常見的,而如此低劣的心行,卻出現在「受菩薩戒的開悟斷我見聖人、親教師」身上。
我因為當初太過信任,一直幫他們找藉口:大菩薩作略難以思量、他們不是爭奪功勞和重用而是犧牲自我,等等;我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糾結才得到結論:他們沒有斷我見。尤其在閱讀經論中對於初果應當展現的功德受用後,更確認無疑。
(琅琊閣評論: 最初我看到他們的行爲,不知如何理解,反正他們有各種奇怪的理由爲自己自圓其説。大陸同修離得太遠看不到親教師的人前人後的不同臉孔。很多學員雖然對正覺不滿,但是對自己的親教師還是非常信賴,很難打破這種「情執」。)
B 師兄接續答: 再後來,我發現原來會裡這種妄語是很普遍的:下到一般義工場合會「教導義工如何欺騙官員」,學員義工還要事先一個一個由正覺領導驗收說謊熟練度(怕學員義工說不好謊,在官員前露餡。其實這是犯法的:如果此官員對此活動有做報告的話,就是犯了「令公務員登記不實」法),上到親教師等「上位菩薩」欺世盜名各種他們不具備的能力、功勞,乃至他們認為學員被應該感謝親教師(看得起你才要你「上貢」功勞);因為對他們來說,這不叫作妄語和竊盜,他們已經在內心合理化為:這叫做護法。
在蕭平實導師的「非常時期有非常手段」大旗下,只要是能增進蕭平實導師的資源、親教師的名聲、正覺的勢力,幾乎沒有底限,許多犯戒都變成「非常時期的非常手段」;本來是來學佛學善法的學員,卻因太過相信聖人而被捲入犯戒犯法的惡行和惡業,我希望我的經歷能救助到一些這樣的人。
(琅琊閣評論: 「護法」是正覺高層的「萬能膏藥」,做了壞事不但可以用「護法」來將事情合理化,來美化自己的過失。基層學員、甚至明心學員都不一定知道這種妄語和剽竊多麽普遍,蕭導師確實像您所説的,不管親教師做錯什麽都極力維護,像是這些剽竊他人文章著作的事情,全部都是蕭導師默許的做法。一個團體的道德標準,當然是最高領導制定的。)
B 師兄接續答: 所以,當我看到您文章中揭露的「空行母」一書有很多參與者不滿「作者」由某位全攬,還有之前一位受訪師兄說著作權被當作會內利益交換的貨幣,我覺得很平常,而且這算是小事;因為從那篇訪談中看出,畢竟「空行母」一書那位檯面上的作者的確有比較大的貢獻,不像我知道的例子中的幾位親教師基本上沒有貢獻,只是濫用權力;他們不但自己妄語,還強迫他人妄語,以及盜竊名聲。
(琅琊閣評論: 「空行母」只是冰山一角。在蕭導師和親教師的心裏面,功勞「公有化」是理所當然的,你辛苦創作的任何成果都是「正覺財產」,正覺可以分配給「門面人物」、「特權階級」。而且,他們是故意有意不讓下面那些他們不信任的人「冒出頭」的,免得你獨大,分薄了親教師和導師的榮耀。)
B 師兄接續答:您這樣說似乎可以連貫不少事。有人可能會問:這哪算濫用權力?學員可以不答應啊。那麼您就是不懂正覺的權力結構——非增上班的學員都希望錄取禪三,而這些親教師都有和蕭平實導師直接通話的話語權,而學員沒有;所以學員如果不答應,就得擔憂這些親教師對蕭平實導師淡淡一句「某某某性障重」,這個學員就再也上不了禪三(反之,有些機靈的人會攀附某些掌權的親教師,藉以被推薦上禪三)。
這種恐懼是您以前文章所說來自「制度性」的,非少數個別案例:每一個非增上班學員都會自我審查言行,不要得罪任何當權者。這好比職場上,上司對下屬的性騷擾,除非太誇張,下屬通常會忍一忍,息事寧人,以免上司報復。所以久而久之,上司就很熟練地進行了。如果這個上司還是老闆的兒子還是公司紅人,下屬就更不敢聲張。
(琅琊閣評論:基層學員沒有與蕭導師直接聯係的方法,就連一般的明心菩薩也無法聯係導師。我親眼見過正覺老師私下向蕭導師和其他掌權者舉發他人,被告發的人,連發生什麽事都不知道,就被抹黑了,蕭導師/正覺高層也不跟當事人對口供,聼什麽信什麽,一個「不聽話」的標簽貼在你頭上你懵然不知。)
B師兄接續答:比如,我知道有一些義工工作的領導之間不合,但是那些領導都是蕭平實導師指派的,有的是捐了大錢的,有的是親眷,有的是年資很久的親教師;他們之間為了爭奪權力,會當眾大罵、拍桌、威脅,完全沒有「聖人」風範,和販夫走卒之潑婦罵街差不多等級。
(琅琊閣評論: 所以很難讓相信他們斷我見。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情,很錯愕,看多了,不理解爲什麽大家居然相信自己是聖人?他們沒見過品格高尚的人?人的自我欺騙能力,我是在正覺領略的。)
B 師兄接續答:大名鼎鼎的謝X晴並不是唯一會潑婦罵街的「上位菩薩」,還有在講堂地下辦公室當眾互罵,音量大到到被蕭平實導師找去問話的最高幹部「組長」(現在叫部長);還有在小參室摔東西罵其他「聖人」的親教師;還有見性的「大親教師」因為被另一位見性的「小親教師」問了一個其實我當時也想問的中性問題(與人無涉的事務性問題),就當眾大聲呵責這位「小親教師」(感覺是大親教師的權威或我執只能容許大家聆聽稱是,如果問問題就被他當作你挑戰他,已經算是心理疾病)。這些所謂「有證量」的「聖人」、「大菩薩」表現出連一般人的道德都比不上,事件發生的頻率很高,絕非蕭平實導師所說的「少數事相」。
(琅琊閣評論: 蕭導師說這叫明心菩薩的「習氣」!他根本不知道「習氣」二字的意思,這些行爲都是極其粗重的煩惱。正覺親教師和明心見性菩薩對他人的惡劣態度和强烈的階級觀念,只要你不唯唯諾諾,多説兩句話,你就是「不聽話」、「有企圖」。)
B 師兄接續答:如果這叫做習氣,那什麼不叫習氣?一切都是習氣,那就根本沒有區分凡夫和聖人的標準了;那麼經論上所說的初果人展現的可觀察、可受公評的功德,就是經論在妄語了。這種道德低下的情況數不勝數:還有親教師威脅義工學員說不可以服從敵對陣營領導的工作指示;也有領導要學員誇大另一個陣營領導的錯、掩蓋己方陣營的錯,製造偏頗的報告上呈蕭平實導師,藉以扳倒對方陣營的領導親教師;因為每個領導都是蕭平實導師指派的親信,他們隨便一句話都可以讓已經努力十年的學員不錄取禪三,都得罪不起,所以搞得底層的老實學員很痛苦。
還有親教師「指導」學員義工做某些事,目的是設局讓輿論發酵,逼另一位親教師退出某個工作的權力;還有,很多親教師都有自己的「兵馬」、「打手」、「同黨」,有親教師還會在班上誇口自己可以叫得動多少人;有些馬仔們會私下傳信息給其他親教師來抬高自己「主子」親教師的名望,免得親教師自己發信尷尬,算是白手套。
這些馬仔很樂於聽命效忠自己所屬黨派的親教師,因為可以爭取到被這位親教師「引見導師」、「推薦上禪三」。某位在禪淨班畢業後迅速「上山、開悟」的增上班學員,就是用此計,在對其他人敘述此計時還有一個特殊稱謂。
這類事件我聽多了之後,逐漸不再對他們完全信任,開始客觀冷靜地重新認識蕭平實導師、親教師、和所謂開悟聖人們的我見我執有多深重,以及自問「這是我學佛所要的嗎?他們是我的模範嗎?蕭平實導師的斷我見方法有效嗎?」。
諷刺的是,在知道親教師們妄語搶功和爭權奪利是常態後,反而心情穩定和輕鬆多了,因為不需要再擺盪了,我也不再生病。
(琅琊閣評論: 内部划地盤、搞黨爭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反應正覺的修行根本無效。)
二、蘊含劇毒的「華南銀行福德論」
琅琊閣問: 您對正覺裏面一般的「明心菩薩」觀感如何?
B 師兄答: 一般明心的人表面都很客氣,但也遇過一些或聽聞一些明心者案例:比如某位助教老師,跟他問訊好多次,他始終未回應一次。還有某次做義工時,明心師兄因為我們多帶了一個人到現場做清掃工作,而大聲怒斥了我們。或者拿結緣品給櫃枱義工時,急著脫手(怕自己的福德被布施者搶了——此為邪見,但是充斥正覺),不想拿就會直接生氣擺臉給你看。
(琅琊閣評論: 急著脫手,是怕虧損福德給別人?這種情況很普遍,有些親教師上課還刻意解釋此事,希望大家不要計較。)
B 師兄接續答:有一次我在做義工時收到有人給我的結緣品(只是一粒蘋果之類),我剛好順手跟另一個人結緣送掉,旁邊一位義工對我說:「燙手山芋喔!」。他這句話表示很多正覺人都很怕「被結緣」而「被人家搶走福報」,這裡可以看出大家對福德的觀念是極度扭曲的。菩薩接受眾生的布施,即使因此而「欠了他」(其實不是這樣,這裡不仔細說),也是樂於成人之美,未來世剛好藉著還他的因緣而利益他。哪裡有害怕被眾生拿去了福報而氣憤人家給他一顆蘋果是「害他」,是「燙手山芋」,乃至直接生氣?
正覺人這些扭曲的觀念,直接或間接都來自蕭平實導師有毒的「華南銀行福德論」。
蕭平實導師說,護持其他佛教道場,都不是在「華南銀行」銀行存錢,而是在「台灣銀行」存錢,所以不被他的「禪三報名表之福德欄」所承認(也就是不能在華南銀行「提錢」),那麼布施非佛教的慈善組織,或是一念慈心,豈不是更不屬於福德?
佛說貧女施燈,其福極大,在正覺只怕也是「戶頭結餘太少」者,福德低下,不錄取禪三。事實上,蕭平實導師的確在講經時嘲笑過「有些人來正覺聽了這麼多年妙法,居然都沒有護持」。佛說他在因地時獨自修慈心七年,連布施的「受者」都無,更不要說什麼捐錢,但其福不可思議,超過有受者的恒河沙數布施。我想,如果在正覺七年沒有捐錢,一定會被判定為「華南銀行零元戶」,想必不會錄取禪三。
(琅琊閣評論: 佛教2500年歷史裏面,恐怕只有正覺同修會有這麽惡俗、扭曲的「福德論」!蕭導師的「華南銀行福德論」將佛法裏面本著清净無執心,通過佈施、持戒、忍辱、精進波羅蜜所修的「福德」,變成世俗人對無形利益的斤斤計較,錙銖必較。)
B師兄接續答:雖然蕭平實導師有說過福德不會因此而被拿走,但是為什麼這種「怕人搶走」、「斤斤計較」的想法如此普遍?就是因為「華南銀行福德論」這類的邪見中,拿銀行帳戶做比喻,當然大家會想到錢是有「存」有「提」;既然布施給正覺是「存錢」,被人布施當然就是「提錢」。
正覺學員長期熏習「華南銀行福德論」,邪見潛伏遍布於一切心念中,行為自然外顯,禁止「怕人搶福德」的想法也沒有用,因為「華南銀行福德論」邪見比一句禁言更為深廣有力,信之者無不對一切「修慈心七年無受者」等等的「福由心生」的福德正見在潛意識就排斥。
琅琊閣問: 您覺得「明心菩薩」會沒有那麽計較嗎?正常來説,我自己「明心」了,看著他人搶福德,本著慈悲心應該讓些「福德」給其他人做啊?
B 兄答:「明心菩薩」更嚴重,因為他們正是這個邪見篩選出來的佼佼者——如果你沒有深植「華南銀行福德論」,為什麼會傾家蕩產或全部生命貢獻於正覺?所以,很自然地,在「開悟」後覺得他的華南銀行戶頭數字比「沒開悟」的人多,再加上我見、我執深重,沒有一個人不把這個想法緊緊抓住,當做「我比眾人優秀」的證據,乃至在義工工作中會以某人「沒開悟」當作「福德不夠」的證據,因人廢言,以此去維護「有開悟」的人的意見,即使那個意見比較差,說穿了不過是黨爭的工具和說辭。下面講的見性者自覺福德大大超過其他親教師也是同一個道理。至於佛說的「平等性」、「常不輕」,說好聽是擺設,說真話就是被踐踏。
(琅琊閣評論:本來佛教的佈施從來都不是看數位,而是發心,可是因為蕭平實導師的「華南銀行福德論」,本來你捐一些也就夠了,而且也應該捐給其他有需要的人或團體。 當正覺是唯一最大福田,學員為了傾家蕩產捐獻正覺,為此生何來世累積巨大福德,那種心態像是投資股票,正覺的回報是無量倍,每個人都拼命捐,其實這都是貪念作祟。)
琅琊閣問:後來正覺成立了戒律院,您覺得有修正作用嗎?
B 師兄答:我曾聽過一個相當受到蕭平實導師器重,應該知道內幕頗多的人,看到戒律院三個字出現在佈告欄時,反射性地嗤之以鼻。又比如,有一位說自己「過去世是天人」的學員被人告發,受到戒律院處罰,最後憤憤離開正覺,懲罰他的原因是「過去世的五蘊和現在世的五蘊不是同一人,所以不應該妄稱自己過去世是什麼人」,而且我聽到流出的說法是:這是蕭平實導師親自推翻戒律院合議的處罰原因之後,御筆欽點的新處罰原因。
這件事有兩個笑點:
1. 蕭平實導師自己不斷說自己過去世一長串名單,這豈不是打臉自己?
2. 顯示戒律院是一場玩笑,什麼合議都是妝點門面的唱戲,只要蕭平實導師突發奇想,就可以自己解釋戒律,新釋立刻變成聖旨和真理。
三、蕭導師的投票恐嚇——不「投韓」不能證阿羅漢?
琅琊閣問: 上面那些問題是您對正覺失去信任的主因嗎?
B 師兄答:除了上面說的一些親教師和增上班的「聖人」們的各種行為外,近因是去年2019年時,因為導師週二講經時暗示大家要投票給韓,他用了一招讓我當下非常怕的話術:你們身邊都有護法神,如果投錯人的話,護法神都會記下來。
我回家感到很害怕,冷靜後我重組了下想法:為什麼我會怕?有賓就有主,我會怕就代表我潛意識知道對方是威脅語句。當下我才知道原來導師用了一招老套的恐嚇威脅對待如此信任他的我們。
次週週二,導師又續講:投蔡不能証阿羅漢。
這是簡略的結論。他的完整話術是:「如果不投韓,正覺就會被惡法消滅,我們現在這樣相聚一堂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投韓才會讓大陸同修能來台灣學法,所以如果你不投韓,就不是為正法著想的菩薩,就是有見取見,而我提倡投韓是沒有見取見的,因為我是為了正法久住著想。有見取見的人不能證解脫果,不能證阿羅漢。」
(琅琊閣評論: 我聽説有親教師對學員說導師的話不是恐嚇,沒有要影響大家選誰。話都説到這麽絕了,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正覺這麽想大陸同修學法,親教師就直接搬去大陸,或是直接開網課,爲何要恐嚇學員達到目的?)
B師兄接續答: 我因為某些特殊因緣,聽了很多親教師的課(一般學員大概只聽過一兩位)所以可以進行比較,我發現很多親教師的主要任務是給蕭平實導師洗地和吹捧。洗地就是這種「明明是恐嚇,卻硬拗成不是恐嚇」、「明明是捐錢夠就可以上禪三,卻硬拗成不是這樣」;吹捧則包括「導師的眼睛像四海一樣」、「導師是這個那個(一串十幾個)大德轉世」、「導師是完全解脫的聖人」等等。
其實平時有看佛經都知道,阿羅漢證果不證果,根本不是這樣扯上政治的;証果是三毒永盡,煩惱永盡,是對大陸金主能不能來台上課護持不煩惱,乃至是根本不會把自己扯入十五億元的工程款缺口。蕭平實導師說:「投韓才可能證阿羅漢,投別人不能證阿羅漢」——純粹是邪見,非佛法!
(琅琊閣評論: 有些親教師就是導師的宣傳大喇叭,另一些説話和邏輯是導師上身附體的感覺,我相信很多親教師不覺得恐嚇投票有問題,導師説什麽都是神聖正確的!)
B 師兄接續答:導師這樣恐嚇威脅我們,徹底粉碎了他在我心中的三地菩薩地位,心中的巍巍聖人已現出原形,原來正覺不是我尋覓的依歸,這世上到處是騙人的坑!打擊大到我生了一場病,全身無力,情緒低落,不知道我可以再相信誰,我不知道我可以去哪裡學法了……我想要知道佛陀在佛世時教比丘們的教授是什麼?我想要實証佛的教誨,我不想被騙。
(琅琊閣評論: 這裏面最扭曲的是,你不但感覺被騙,騙你的人有一堆善良的共犯,他們認爲自己對你一番好意,是救度你,是你沒福報,有業障,被鬼神干擾……!)
B師兄接續答:我看過釋惟護「正覺同修會的旗手到「叛徒」的文章,裡面雖然有些地方我不能判斷真假,但某些事相用邏輯去判斷可以知道是很難被掰扯出來:比如釋惟護說上山有個「聖人加工流水線」,我就聽過增上班的學員說類似的事;又,導師對他說:「這一次我是想讓你過關的,你還是再來一次吧,多來一次更好些!」
這句語態就自動與導師平日常說的一句話不謀而合:「如果我喜歡一個人,密意還是可以明說的,如果信受,就成為七住明心登位菩薩…。」(《勝鬘經講記》2008年)。說白了,釋惟護的文章擴大了我對蕭平實導師的懷疑:
1.釋惟護說的這些事相,從點擴到線及面來說,更坐實了其整篇文章的實在性。
2.証果與否的基點竟是依人不依法:看你是不是被導師喜歡。
(琅琊閣評論: 其實上過山、捐過錢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大家對導師的做法完全「不疑」,被洗腦久了,腦筋遲鈍,覺得這種恩賜的「開悟」是大菩薩的慈悲。當你身邊的人都不覺得這些事情有問題,你自然而然會接受。)
瑯琊閣問:可是爲了這個捐錢明心的事情,導師說了很多次:很多人沒有捐錢,也可以上禪三啊! 您不接受這個說法嗎?
B 師兄答:韓國瑜事件後我完全不信任他了,所以請把每個增上班的個人捐錢總金額公開,或者他做的義工時數多少?有做什要職、在正覺的親人是否位居高位?或是他有沒有很喜歡對方,這點也請正覺表明。其實不用討論禪三,因為禪三很多人只是陪襯,或是如蕭平實導師自己說的「故意給他上一次,讓他知道佛法的偉大,然後再也不讓他上」。
最好的分析材料是增上班學員:我知道的增上班例子中,如果不是捐了大錢,就是有親眷關係,或者做了很多年的工,或是有某些社會地位,或是很會鑽營攀附掌權親教師。因此,我聽說增上班的人年紀都偏大(年輕人不容易有錢和地位),如果年紀輕的則絕大部分是親眷(增上班人的家人、宣稱的蕭平實導師前世親眷也算)。
對於蕭平實導師篩選這兩類主力背景的動機,我的觀察是:
1. 讓金主和地位高的人破參可以聚集錢財和勢力;
2. 蕭平實導師最害怕「被背叛」(和我見我執相應),所以如果親眷攜家帶口的,就算想離開也困難,不容易「背叛」。
我之前聽親教師說:「有些人說其實能上禪三都是因為捐錢啦!其實不是這樣的,不要亂揣測導師大菩薩的作略」,我還真信了很多年。然後我就聽說一位捐了大錢,又在大陸給導師推廣「玄奘文化班」的徐師兄在見道報告裏面一直強調「要能為正覺所用」,他這麼說不就是打臉之前親教師的說法,明說捐錢和貢獻是他「破參」的原因嗎?
(琅琊閣: 那個「不是每個人都捐了那麽多錢」的狡辯,讓我想起之前美國大學錄取的賄賂醜聞。其實只要有一個人是用金錢換明心的,就已經是販賣佛法。正覺增上班有多少人是通過利益交換獲得明心的?就算不是百分之一百,比例也很高吧!)
B 師兄接續答: 是的,只要有一個是金錢換開悟,就是稗販如來。「不是每個人都捐了這麼多錢」是一種話術。這個話術在道理上可以讓蕭平實導師只要舉出一個人不是捐了很多錢(但可能是某人親眷或過去世親眷),就輕鬆可以讓每年幾百人靠捐錢上禪三,而他的說辭卻仍然成立。但是,最大的問題不是金錢換開悟,最大問題是「華南銀行福德論」以及其衍伸的各種邪見——我認為導師的「華南銀行福德論」是毒蛇。金錢換來的開悟本來就沒有價值,我也不同情那些買開悟的人,因為他們很清楚他們怎麼回事,並不是受害者。我擔心的是像我一開始一樣,全心相信蕭平實導師的老實學員,被邪見帶到坑裡,造作惡業而不自知,乃至像您提到的傾家蕩產。
見道報告中我也有聽到老人家賣房子的,蕭平實導師講經也會說「遺產留給子女是傻瓜,要護持正覺才是堅固法財」。結果他卻把錢拿來賄賂釋惟護深圳買房以求他留在正覺,和蓋「台灣第三大佛教觀光重地,將來裡面還可以賣T-shirt,我們連版型都有了」(蕭平實導師在會員大會喜滋滋地地宣布),這些與佛法何干?是這些傾家蕩產學員的辛苦錢的最佳去處嗎?
(琅琊閣評論:「開悟密意」和「福德換明心」,是正覺所有問題的「根本惡」。蕭導師的正覺同修會搞了一套傳銷精神毒品的「商業佛法」,現在打算真正搞實體「商業佛法」,以前還那麽高調地批評其他佛教團體商業化!)
B 師兄接續答: 我之前前因為想錄取禪三,所以拼命做義工累積時數,計較著多做的那10分鐘也想寫上時數表。後來,明明親教師都說我定力慧力是可以的,下課還會特地問我有沒有被錄取? 但為什麼報了一直沒被錄取?當我越不被錄取,我就越渴望被錄取,越重視可以填禪三報名表的義工項目、時數以及每月佈施的金額,從「這能不能幫助我錄取?還是對我錄取有害?」為標準來檢視一切事,這變成一種惡性循環。
不僅是我,我發現這個狀況就像細菌一樣,蔓延根植在每個想錄取的人身上。比如某個義工長期駐點,一天報10多個小時的義工,就為了拼上山時數累積「福德」;或者有人忍受著開悟的人亂罵人,只因為他是開悟者,「福德」一定比較大,所以關掉檢視人格的機制,認為不要隨便評論開悟者,否則會下三惡道。
(琅琊閣評論: 這些與我們修行完全無關的義工工作,被蕭導師扭曲為去除性障的方式。)
B 師兄接續答: 當我還在拼命報名禪三卻不錄取時,某位朋友悄聲跟我說他捐給正覺一筆六位數的金額,馬上錄取,暗示我要上山就捐一筆,而這位朋友慧力定力皆弱,還有精神疾病,卻立刻錄取上禪三。也有上禪三的人勸一位慧力定力都很好,卻哀嘆一直上不了禪三的人說:「你小孩都長大了吧?你如果不是錢很緊,你就捐一筆錢嘛」,有趣的時這位上禪三的人,慧力差到完全不曉得禪三是做什麼的,迷迷糊糊上山了,還提早一天下山;而這位慧力很好的同修一直非常相信親教師說的「導師看照片就知道福德」,一直很相信導師是高地菩薩,不會是捐一筆錢就可以上禪三那麼低俗,所以在跟我聊天講到此事的時候一直說不敢相信,但是他後來也不得不信了,也開始按照所說捐錢,後來果然成效顯著,現在已經上了幾次禪三,快「開悟」了,很恭喜他。
(琅琊閣評論: 正覺從來都不覺得這種隱瞞有什麽不妥。我也聽過有學員發現要捐錢之後,真的會不顧一切拿出自己的棺材本捐給正覺,你都不知道該怎麽勸,然後也沒有哪位「大菩薩」、親教師覺得這樣會害死人,好像只要你捐錢就有大福報,福報馬上就兌現了,下半輩一定有好日子過。 )
B師兄接續答:我看著一個在正覺十數年的老人家,平日吃用極節儉,為了上禪三所以他可以義工時數一天拼個快十個小時;新冠肺炎發生所以講堂停課,他對復課的渴望,語氣透露著極深的貪愛與無助。她付出了金錢、時間、精力以及夢想在一個永遠搞不懂核心是解脫還是貪欲的組織裡。
而另外一位明心的學員,則告訴我他歸納出的「明心」遊戲規則;比如,他從上禪三的人口中探得「大致消費額」,從導師自己口中探得「最低消費額」(導師曾說:「這次有人護持不到二十萬,也是上山」),看看禪淨班後能夠立刻連續上山快速印證的人是哪些(他說大部分都是大筆捐款或是有特殊用途的人,和「慧力」什麼沒有太大關係),看看沒有大量護持的人是否是誰的親眷,乃至自稱過去世是誰的親眷。對比這位摸清楚遊戲規則的「明心聖人」,我覺得前面那位老人家很可憐。
(琅琊閣評論:大陸因爲福德的事情,鬧到為正覺欠下巨款,貧困人家爲了買書,省吃儉用。農村人口,每個月花巨資去大城市上課,山西大同醜聞的受害學員在問:捐款可否退款,尤其是退還給窮苦學員?還有很多師兄師姐中了「福德論」的劇毒,狂熱到爲了學法連家庭婚姻事業統統放棄。所以蕭導師和親教師竟然還公開否認錄取禪三與捐錢有關的時候,我不知道他們怎麽可以每日説這種妄語,把大家當傻子,他們有從學員的角度為他們考慮,他們有體諒過學員嗎?)
B師兄接續答: 這些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親教師,我覺得已經整個變成「依人不依法」,已經喪失理性了,因為常年的相信「導師是玄奘」、「導師是三地」,加上一個一個光環加身(其實是枷鎖),難以回頭,只好接受「國王的新衣」、「指鹿為馬」,自己腦中去合理化。你如果仔細比對,會發現正覺電視弘法中,有好幾位親教師才過幾年的時間,從聰明伶俐變成結結巴巴,有些基礎名詞一再說錯,似乎連發語都很吃力,給我老年癡呆症的感覺,但他們其實年齡並沒有那麼大(包括我上面提過的親教師)。我自己生病的經驗是:自欺欺人是很傷身體、很傷腦子的。
其實回到源頭就是導師說的那句話:你在別的地方佈施不要寫在禪三報名表上,就像存錢在台灣銀行不能在華南銀行領。導師這樣一句話,道盡了「錢」對於導師和上禪三是多重要,也間接指出「福德」在正覺的地位有多高!
佛和阿難在路上看到黃金時,佛對阿難說:那是毒蛇!敬愛的蕭平實導師,您怎會不知道佛說的:欲貪是苦,是患,是毒?您怎會不知眾生苦因苦患苦集是源自貪愛嗎?您是明知我們貪愛,身已受大患還把我們推下去嗎?
親教師之間的互鬥、欺騙等等,不就是因為貪愛不除,又給他權力的更大的「我所貪愛」而產生的嗎?我的觀察是:蕭平實導師不但不禁止對權力的貪愛,還特別挑選對權力貪愛的人,因為他們會為了權力,會為了被蕭平實導師重視而奉獻,於是權力派任的最後掌權者蕭平實導師,就可以操縱這些人。這是一個交易市場,貨幣是人財貢獻,貨物是權力和光環。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正覺的行政最高幹部要從以前的「組長」改為「部長」,因為對於權力愛好者來說,「部長」更悅耳,其下又可以膨脹出「次長」、「處長」等等官名,一時之間人人皆官,可以派發的貨物數量大增,可以收取的貨幣自然也大增;兩造各得其利,其樂融融。
(琅琊閣評論: 是的,明明就是用權力和親教師職位勾引學員、操縱學員。 本來,只要有一些正知見和自我覺察力,就會發現自己在其中長養貪念,但是進入正覺之後,理性直線下降,還學會一套自我欺騙方式。 真正的大菩薩怎麼會打造這種「利慾薰心」的制度荼毒眾生? )
四、勢利惡俗的福德大比拼
(琅琊閣評論: 師兄上面舉出的這個佛陀的例子非常好!凡夫本就貪心,佛陀教導我們貪愛的過患,要我們除「貪」,蕭導師反其道而行,鼓勵我們用金錢攀比福德,還拿著佛經給自己背書。)
B 師兄接續答: 我們身為三寶弟子,比拼的卻是福德誰高誰低,有上山有破參就是大福德,沒上山的根本人家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這不是個案,而是會內不可言說的通則。在每個明心的人、每個基層的人,你看得到眉裡眼裡每個問訊裡的互相衡量神態。
(琅琊閣評論:就算是那些表面上善良可親的大菩薩,往往都是同一種心態,只是掩飾的比較好,很多人眉眼裏衡量的就是你的背景後臺,你是否受寵,你認識誰誰誰,極端的勢利惡俗。)
B 師兄接續答: 我知道見性的「大親教師」(資深)為了小事當眾高聲呵罵小親教師,還有見性的人對眾人說:「不瞞各位,見性要有不可思議的大福德,有多少資深的親教師十幾年非常努力地想見性都無法見性」,言下之意是此人認為自己的福德大過其他親教師,而且怕他人不知。充分顯示此人多年來一直有自己福德比不上其他親教師的心病,而現在終於覺得自己不但趕上還超越,喜不自勝地把這個虛假的福德看作真實;雖然感覺自己「應當隱瞞這個竊喜」,但又情不自禁地「不瞞各位」說出來。一切心行與我見我執相應。
(琅琊閣評論:這樣的「見性」連「無我」的正見都沒有,只是產生了「我是大菩薩」的優越感!蕭導師將「見性」説得再動聽都無法説服我。)
B 師兄接續答: 對比佛經所說的解脫情況,他們全陷溺於五陰。玄奘菩薩在西行求法經過頹圮的佛寺時,一邊禮佛一邊懺悔:「佛在世時我沉淪,佛滅度後我出生」,他的證量這麼高,他的心念卻都是慚愧。且不論導師定義的那個「見性」和經書裡面的「十住眼見佛性」是否有關,即使這些見性者真的有什麼成就,菩薩也是應該往上看自己多麼不足,看看自己慈心多麼缺乏;但是正覺的「見性者」,比如上面提到的這幾位,證量遠比不上玄奘,卻都是以壓低別人為樂,不是得意洋洋於自己「大家終於看到我的福德比其他親教師高了」,就是以己為尊的當眾貶低其他親教師,他們的心念都不是玄奘的慚愧,而是相應於我見我執的自滿、傲慢。這些都不是我學佛所要的,是我學佛要去除的。
(琅琊閣評論:對,證果與否,應該用效果檢驗。我見過某些「菩薩」見性後,在講堂與人歡喜擁抱,互相道賀,一夜爆紅,好像佛法的證果是贏得奧斯卡大獎。這是什麽佛門修行?只有凡夫帶上高帽才會得意忘形,喜于形色。)
五、懺悔和持戒
琅琊閣問: 師兄,您剛才說您最初看到那些奇怪的事情,都是怪罪自己嗎?
B師兄答: 我以前常常懺悔,比如說正智出版社初建好在地下室時,我一看是建在地下室時,心裡馬上起疑惑,因為我之前聽導師說正智出版社是他個人名義的,所以我認為既是個人名義,為何可以使用「三寶物」、「十方財」的地下室及水電……?蕭平實導師不是常說他連講堂一支筆都不敢帶回嗎?我為這個疑惑跑去找人對首懺,只因為對象是「三地菩薩」,我不敢亂起念,因為我不想下地獄。諸如此類的懺悔把我的微弱如螢光的理性弄得像精神錯亂。
(琅琊閣評論: 正智出版社的事情,正覺根本不打算跟我們交待。正覺説一套做一套,處處充滿了内在矛盾,真的會讓正常人精神錯亂,人格分裂,一點都不誇張。)
B 師兄接續答: 我現在認為,如果正覺上下有理性,就不會有無視導師對韓國瑜投票事件大放厥詞的機會!如果大家有理性,就不會出現無力檢視蕭平實導師是否違戒之事—種種對眾生的威脅、起瞋及妄語。
記得某次會員大會上,有學員問蕭平實導師為何不參加布薩誦戒?蕭平實導師說:「我是法主耶。難道佛也要布薩!?」言下之意,他不需要布薩是因為他是法主,如同佛是法主。事實上,導師這句話,除了曝露了他心中竟然有「自比於佛」的不敬心念外,也顯示了他對於「佛有參加布薩」的無知。 佛不但自己說「我在僧數」,正覺自己用的布薩戒本,裡面明白寫著佛說:「我亦如是誦」(佛也一起布薩)。
蕭導師對於正覺會員自己每兩個月都要誦一遍的戒本內容無知,是很驚人的無知。這一切的群體性無知、無理性、無檢驗力和檢驗意願,我自己也曾是其中一員。
(琅琊閣評論: 我開始以爲導師有道共戒可以豁免,但是戒本沒有說法主豁免布薩。導師一直强調他是「法主」,他把自己凌駕於教團之上,沒有佛陀的平等心態。在正覺大菩薩心裏面,導師好像已經成佛了,你對導師是要完全地、絕對地服從和臣服,他們寫信給導師,都是臣子對皇帝的語氣。)
B師兄接續答: 之前我聽蕭平實導師說他都是無私奉獻,所以一開始我想當然爾地以為正智出版社隸屬於正覺,蕭平實導師和我們所有人一樣是義工,一起無私護法,如同佛說的「我在僧數」。後來我聽到蕭平實導師在回答他人提出質疑的時候,說「出版社是我的耶!」,才知道原來正智出版社不隸屬於正覺,盈餘也不由正覺支配,而是由蕭平實導師個人支配。
如果正智不屬於全體會員,卻使用正覺的人力、水電、場地而不付錢,那不就是蕭平實導師個人侵占正覺的人力和財物?如果是這樣,那麼即使蕭平實導師再將正智的盈餘捐給正覺,仍然是先侵占十方財為自己所有,再捐出不如法所得的財物,是佛所說的「非清淨布施」。我認為要不正智出版社的財務應該公開(盈餘不應該屬於導師個人而屬於全體正覺會員);要不請正智出版社退出正覺建築物(也不應該使用正覺的人力去看書店,不應該使用正覺的人力編輯、行銷)。
(琅琊閣評論: 記得導師喜歡誇耀他每年從正智出版社那邊捐一百萬臺幣給正覺同修會。如果那是他利用正覺資源賺的錢,捐個一百萬完全可能是他爲了方便減稅?爲什麽他不能像其他法師那樣,提供免費網絡版的書籍,同時將著作權捐出?!)
B 師兄接續答: 如果你說的一百萬是真的,那就是他沒有全部捐給正覺,那麼他給自己留下的部分就是侵占三寶物、侵占十方財。
還有一次蕭平實導師在會員大會告訴大家,正覺的財務運用,必須有「靈活性」,也就是由他決定。當時他舉例是時間上有些決定如果要經過合法程序,會錯失好價錢,比如買地之類,所以當時會員大會決議是同意他不需要經過合法程序。
現在看了釋惟護說蕭平實導師用深圳買房來賄賂他留在正覺,我聯想到那一次的「錢財使用不必經過合法流程」決議,加上正智出版社是蕭平實導師個人的,財務完全不透明,那麼我們護持正法的錢和買書(以為也是護持正法)的錢,是不是蕭平實導師隨意可以拿去賄賂誰?乃至給誰買房?
(琅琊閣評論: 財務不透明,也沒有第三方稽查,這麽多年正覺到底賄賂過誰,錢怎麽用……從來不向學員交代。但是反過來,學員對正覺要透明,提供自己的個人資料,犯戒要被審問。這是非常不對等的做法。)
B 師兄接續答: 說到賄賂,我就想到釋昭慧。蕭平實導師大約十年前曾在增上班自爆他用500萬台幣去賄賂釋昭慧,他的原話是「我們找到一個中間人,給釋昭慧帶話,我們給她500萬,我們派正覺親教師去她那裡教課,如果不從就讓她身敗名裂」;釋昭慧沒理他,蕭平實導師就說「那我們就讓她身敗名裂」、「我們現在已經在連載,要讓她身敗名裂」。
玄奘菩薩在被強盜幾乎殺死的時候,心念是放在「未來世首先度這群強盜」,如此地貫徹慈心觀!蕭平實導師威脅利誘釋昭慧不成,就進行損害釋昭慧的報復行為,這個和玄奘的慈心程度有天壤之別,更別說昭昭犯戒。另外,跑題一下:500萬台幣是什麼小錢,就這個數字也出得了手,怎麼可能有人會接受?顯然太沒見過世面了,蕭平實導師做事的判斷力低成這樣,怎麼可能賄賂成功?
(琅琊閣評論:導師要懲罰、報復釋昭慧的心態和做法,當時很多人都聽過,導師的説法是可以用這種方式可以讓釋昭慧歸順,哪個正常人會覺得這樣侮辱人家,人家還會歸順你?)
六、法上的質疑
琅琊閣問: 師兄,您是從制度和人性方面開始質疑正覺的,法義方面呢?
B 師兄答:早在去年初有看您的文章,那時我還很信受蕭平實導師,認為他的法義是對的,所以即便那時我認為您說的事相問題和我的所見所聞契合,但關於法義篇章我完全不看,也認為您那樣說蕭平實導師恐怕也要擔負因果,恐墮地獄。我之前一直對蕭平實導師所說的法義完全相信,現在才開始自力救濟。
即便今時,蕭平實導師這個下地獄的恐嚇,令仍對我有隱約的制約效果;但我努力回復冷靜理性,一一比對他的言行與斷我見相符否?比對他是否慈心向眾生?再確認自己所言是事實陳述而非誹謗,這個制約就越來越薄。
(琅琊閣評論: 佛陀在阿含經說後世佛弟子應該仔細比對他人的説法是否符合經典,不應該因爲某人的名聲地位就盲信其教導。我後來讀到《卡拉瑪經》,就發現佛陀的教導向來開明。隨便輕慢、誹謗他人一定是有「惡業」,但是正覺從一開始就用誹謗導師來禁止大家質疑,這不是學法,是洗腦。從另外一個角度説,「正覺戒律」的恐嚇作用確實讓很多學員畏懼,即使離開正覺,都不敢批評。)
B師兄接續答:我覺得正覺人人口裡念誦欲貪是苦,但身行卻明明往反方向奔去,對於和貪欲相應的福德、權力、名聲、控制感、優越感,有極強的渴望,都是「口中說空行在有中」。
(琅琊閣評論: 師兄是從效果的角度檢驗正覺的法義,這也是佛陀在經典裏面的教導。《中阿含第一八六求解經》:
「比丘們! 你們可以從眼睛看、耳朵聽兩方面來觀察驗證。 因為,全然正覺者的言行,必然無任何污穢;必然不會時而明淨,時而雜染的間雜情形;必然是一向潔淨,而非暫時的潔凈;必然無自滿傲慢之類的過失顯露,不論是出了名之前或之後;必然 是自然流露正行,而不是因為顧忌、害怕什麼才自製;必然因內心全然斷除欲貪而展現離五慾,不論是與僧團共住或獨住;必然不會鄙視嫌棄任何他所教導的學生,不論他修的好不好。 ......
比丘們! 學生應親近能這樣說法的老師:對法以層層深入來教導;跟他學習的學生會越來越受人尊敬;能以善惡對比呈現的完整方式教導;使學生得以從明確的教導中,生起對正法的現證慧,達成證果,乃至於解脫──如來教導的目標。 )
七、「投韓事件」:對蕭導師的信任一夜垮臺
琅琊閣問: 對導師本人呢? 您上面提到我們對「正覺戒律」那種難以捨棄的恐懼,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我發現我的理智質疑導師,可是有一小部分的思維就是丟不掉對他的「信」。 三地菩薩神話植入後如影隨形,長期附體。
B 師兄答:我以前會替導師找藉口,比如「非常時期有非常手段」我也相信了很多年。後來看到會裡人普遍的妄語,乃至上述的多位親教師妄語竊盜內鬥自誇,一般人要做這些事還會卡卡不好意思,他們卻都可以這麼地自然順暢,顯示他們久經熏習,直到這些犯戒行為成為天經地義的事,合理化成護法的一部分,我覺得很可怕。我一點也不想成為那樣。
(琅琊閣評論: 妄語、説話無憑無據,對自己的言語不負責任,顛倒是非……都是家常便飯。正覺的「大菩薩」活在自製的幻覺裏面,把自己那些不合理、不正當、不誠實、突兀可笑的行爲和想法,用各種方式合理化,總之他們永遠沒錯。最後,我發現他們的行爲都是蕭平實導師人格的複製和折射。)
B 師兄接續答:蕭平實導師預言「韓一定會當選」,預言被證偽打臉之後不承認自己沒有預言的能力,不去懺悔說了妄語,反而訕訕地說「這不是預言,只是鼓勵大家,反正盡其在我嘛(我想他是想說「事在人為」)!」
那麼他是不是兩面都得利?如果韓當選,那麼蕭導師就可以大張旗鼓地說自己預言準確,護法神都在告訴他,他定中夢中所見神準,果然證量超高,激發大家崇拜和捐款;如果韓不當選,就「不是預言」,只是「鼓勵」。那麼在50%的機率事件下,他可以任意押注某邊,最後一定是預言神準,因為不準的不算數,所以他一定會得到崇拜。
如果這樣,那麼他說他是玄奘菩薩,以後如果證明他不是,是不是也可以說是「我只是鼓勵大家嘛」;他說你明心七住位,見性十住位,以後如果由佛經證明不是,他是不是也可以說「只是鼓勵大家,盡其在我!」?更不要說他在為韓助選後,還說「今天我說的話,我以後不會再講,如果你們來問我,我會否認」,這豈不是亮晃晃的「預言自己未來必然會妄語」?還沒妄語就先昭告大眾自己妄語的企圖和必然,這也是犯妄語戒的新高度。
更不要提這句話顯示出「敢做不敢當」、「敢說不敢承認」的懦夫心態,比一般正大光明的凡夫都不如。那次事件,最後韓是以300萬票落敗,也就是說,蕭平實導師付出了公開妄語、展示自己判斷力低落的代價,試圖以正覺區區幾千人蜉蝣撼樹,這顯示了一個很可悲的事實:蕭平實導師智商堪慮,判斷力太差,大規模高估正覺的影響力;故整件事被他執行下來,完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後結果是「沒有預言能力還假裝有,被看破」,以及「判斷力奇差還插手自己不懂的事,被發現」,對選情和蕭平實導師所說的目的「讓大陸人來台灣學法」無有一點正面價值,只傷害了自己多年塑造出來的英明和神異形象。
這種連一般小政客或小商販的智商都不會去做的事,要有相當差的判斷力和相當高的膨脹自信才會去做。如果玄奘菩薩當年有這麼差的處事判斷力,絕無可能把萬人那爛陀寺和初唐複雜政局處理得服服帖帖的。
至於蕭平實導師說「如果韓不當選,台灣的福報就盡了」、「韓不當選,年輕人就只有18K月薪了,年輕人不懂,我懂,你們要回去勸勸你們的子女」、「韓如果當選,正覺就要關門了,我們一起坐在這裡歡聚一堂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則沒有一件是事實:台灣在瘟疫蔓延全球時,是世界數一數二的風水寶地,全球人都羨慕台灣,福報非常好,現在又有各種資金回流,前途一片光明;年輕人沒有因此而18K,正覺也沒有關門。
嚴格來說,這些當然也屬於「預言不準」的妄語類,或是「無根恐嚇」類,但是看太多蕭平實導師的胡言亂語後,這種程度的妄語和恐嚇只能算是老人家的隨口溜,如果嚴肅地去以入地菩薩的嚴謹言行去檢驗他,那就輸了。
(琅琊閣評論: 整個投票事件,荒唐到極點,正覺教團這些受過教育的人,沒有半點獨立思考的能力,還在底下為導師矯飾辯護,集體説謊、集體耍賴。蕭導師說一句「我只是鼓勵大家嘛」,這些老師就接受了,就覺得導師好慈悲,好偉大,都是出於為正法的一番好意…… 確實是「犯妄語戒的新高度」! 換做是密宗某法王做同樣的事情,大家馬上歇斯底裏、劈頭蓋臉在臉書上和網站上數落人家了。從來都是雙重標準!)
八、網上的批評
琅琊閣問: 您看過釋惟護法師的《我的菩提路》文章? 我的文章?很多正覺菩薩堅持他們看不到的就不存在。
B 師兄答: 我看過。我的感想是可以大致判斷釋惟護寫的内容哪些是實情,像聖人加工流水線,和我從增上班的人那裡聽到的一樣。還有一些蕭平實導師平日平常說話的用字和語氣,也是可以比對出文章中的真假。當然他們兩邊都會為自己多說好話。
韓國瑜事件對我影響深遠!一個菩薩會恐嚇眾生?我相信佛經也相信佛的教導,我不相信佛會恐嚇誰,不相信會恐嚇我的人。您的文章我有看一些,我現在對一切人的說法都會查證,您引用的經文和註釋我都找出原文來,我以同樣的標準來看蕭平實導師和一切人的文章,我越來越理性。
(琅琊閣評論:導師平時滿臉堆歡,跟我們互動時好像很可親,動不動就說給你上禪三,給你明心,給你職位。。。大家都好感動,你根本看不到他的真實性格。韓國瑜事件由蕭平實導師直接操刀,將他的心性表露無遺!凡事自己查證,這也是正覺給我的教訓!)
九、正覺造成的傷害
琅琊閣問: 您覺得正覺對您個人有什麼影響?
B 師兄答:我很怕又被騙,所以正面表列是:我積極地看了非常多歷史上各種政權壓榨人民時所用的策略,看了很多 Youtuber 教人解析騙子原型及話術,讀了我原本不會想去讀的唯識經文跟學者文章,這些文章是蕭平實導師經常貶低的,但是我卻看到他們拿成唯識論和其他佛經的證明的確有說服力。當然這些完全不會動搖正覺人對導師的非理性崇拜,因為他們相信蕭平實導師說的「《成唯識論》是玄奘寫給自己看的,除了我,沒有人能讀懂《成唯識論》」。
(琅琊閣評論: 我知道很多學員心性善良,不願意把人往壞裡想,可是經歷過正覺同修會,我發現造惡傷害他人未必出於有意識的惡意,沒有見識的善良會帶來同樣的傷害,不讀書拓展思維眼界,我無法瞭解人性内心的複雜、無法瞭解蕭導師的洗腦方式和「話術」、無法瞭解集權組織的操控手段,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人會如此迷信虛構的神異故事。 )
B 師兄接續答:當我靜下心,肯花時間去讀書,就發現玄奘菩薩是非常慈悲的,加上學者的解說,我是可以看得懂的,也可以依照《成唯識論》的教法進行二空的修行;我說玄奘菩薩非常慈悲,是因為我發現《成唯識論》顯然不是玄奘菩薩「寫給自己看的」(蕭平實導師的說法),有什麼大乘菩薩會花這麼多的人力抄寫一個「只給自己看」的東西呢?大乘菩薩沒有一絲一毫不是為了眾生,這種話不是一個實義大乘菩薩能說得出來的。
另外,窺基菩薩很棒,他的《述記》對我有很大的幫助,我希望蕭平實導師以後不要再誹謗窺基菩薩,說「如果我當年知道他這樣,要一棒打死他」了(蕭平實導師所言)。
我去讀了《成唯識論》以後,發現斷我見、見道、以及修行的實際操作方法,是要去除「實我」和「實法」二執,不是蕭平實導師說的在禪三聽一個小時想當然爾的「五蘊空、十八界生起的順序」就可以斷我見(蕭平實導師說:「上山就是大福德,即使不能破參,也能帶一個水果下山(指初果)」、「上山來,我們先花一個小時殺我見」,而其實這一小時的言說,只是知見,而且是很膚淺的五蘊生起知見,根本沒有斷我見的力道,從增上班學員乃至親教師的我見我執深重的各種行為就可以確認),也不是走一個聖人加工流水線就可以染污盡除而見到「二空所顯真如」(這是《成唯識論》定義的「見道」,完全是內證,不是加工流水線能做到),更不是「捐錢給華南銀行(不要捐給台灣銀行),加上對正覺有貢獻」就會有大福德,就是菩薩行。
(琅琊閣評論: 師兄説得對,「斷我見、見道、以及修行的實際操作方法,是要去除「實我」和「實法」二執」,不是去找一個阿賴耶識。阿賴耶識無法現觀,就算觀察到了也無法破「實我」和「實法」二執。世親菩薩在《俱舍論》說,「若身邊二見滅,則一切八十八使煩惱業滅,得須陀洹果。」解脫道證初果當下所斷的煩惱是非常多的。坐在那裏聼導師說一個小時,知道意識無常就能斷我見嗎?意識無常有哪個醫生不知道?)
瑯琊閣問:您現在如何修行?
B 師兄答:我現在積極地依照玄奘菩薩所說的「唯識修行法」改善自己,包括往實證人空、法空邁進,每天直接讀佛經(不是蕭平實導師餵給我的他的解釋),也努力學習佛陀所說的「慈心觀」、「一子觀」,「平等觀」,並且對正覺保持距離。
瑯琊閣問:最後,對於那些淪陷在正覺、搞不清楚狀況、仍然在為正覺賣命的學員,您有什麽建議?
B師兄答:老實說,我很悲觀。我自己當初也是九牛拉不回頭,只希望我的訪談能對一人有一點點幫助,我就滿意了。一定要說建議的話,就是佛說的「依法不依人」,永遠不要丟棄理性,要好好讀書。
(琅琊閣評論: 非常感謝您分享的內容!!! 正覺這個「坑」確實特別大特別深、特別難爬出來,每一個能爬出來的人都是因爲沒有丟掉理性,而且自己去好好讀書。建議學佛人信任任何團體之前,客觀觀察一段時間。)
——完——
瑯琊閣:再次提醒大家保護自身安全。根據最近退離學員的親身經歷,請不要透露個人資料(比如電話、地址)給任何不瞭解的團體,包括正覺(正覺的人行事乖張,離開的人都非常畏懼被報復、騷擾);另外,請不要急著拉自己的親友入會,以免衍生不必要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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