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閣

佛典選讀 (7) : 反對迷信與盲從的佛陀

01. 簡介

以下內容,從不同版本的卡拉瑪經翻譯彙整。

《卡拉瑪經》的經文可以和漢譯本《中阿含經》十六《伽藍經》互相對照。 在經中卡拉瑪人向佛陀提出了一個看似平凡無奇,但卻是修學佛道上一個關鍵性見地的問題。

因為卡拉瑪人接觸到很多不同的宗教師,而所有的宗教師都說只有自己的才對,其他人的通通都不對,這使得卡拉瑪人覺得很困惑。 於是他們跑來問世尊:到底該怎麼來面對這麼多的宗教異說呢?

佛陀對該問題講述了《卡拉瑪經》,意在告訴人們:不要立即接受或相信任何事情,以免成為他人(包括佛陀本人)的知識奴隸。

佛陀並為此總結了十項準則:

01. 不可因為「常常聽人這麼傳說」就信以為真。 (或不實謠言故。)

02. 不可因為「是大家遵奉的傳統」就信以為真。 (或誤謬荒誕故。)

03.不可因為「是普遍相信的報告」就信以為真。 (或難免疏漏故。)

04.不可因為「是有經典作依據的」就信以為真。 (所載非無疑故。)

05.不可因為符合於邏輯的推測就信以為真。 (邏輯有時窮故。)

06.不可因為符合於常識的判斷。 就信以為真。 (常識非真常故。)

07. 不可因為符合於類比的推論就信以為真。 (物類各有道故。)

08.不可因為「和自己的觀點吻合」就信以為真。 (或成見偏見故。)

09.不可因為符合的機率非常高就信以為真。 (或掛萬漏一故。)

10. 不可因為「是導師或權威所說」就信以為真。 (仰慕失理智故。)

傳統,不只因為他們是傳統,就必須被遵奉。

報告(像是歷史記錄或新聞),不只因為它們的來源似乎可靠就必須去接受。

個人的偏見,不只因為它們似乎合乎邏輯或者合於情理就必須去認同。

相反的,任何的觀點或信念都一定要由它付諸實踐之後產生的結果,是好是壞或是有益是無益等來加以勘驗。

堅持以上這十種準則,就能夠做到遠離貪嗔痴三毒,在此生就能得到四種內心安樂。

《卡拉瑪經》突顯了佛教求真、求實、求證的根本精神,有別於其它很多宗教單純的以信為本。 佛陀的十項準則,更是震聾發聵的醒世之言。

世尊的回答不只在當時,即使是在今天,也是一樣震撼人心的,是古今宗教歷史上破天荒絕無僅有的,他的回答不但為卡拉瑪人解開了他們心中長期的困惑,更重要的是,佛陀為他們開啟了一個運用自己的理性智慧來面對宇宙人生的覺悟之道。

當然,這也是現代行者在修學佛道之初應當把握的正見。

世尊是一位善巧的導師,從不強迫別人接受他的思想觀念,只是説明並引導人們開發自己的智慧,自己去認清因果現象以及事實真相,自己去發現自己的是非與善惡,從而激發出自己轉惡為善的動力。 這種啟髮式的教導在當時是絕無僅有的,這是佛陀從徹底的覺悟中,自然展現出來的無限智慧與慈悲。

『一個持戒和修習四無量心的人,他清楚知道自己所做所為是善的,是清淨的,所以,即使是沒有善惡因果、沒有來世、沒有輪迴這回事也沒關係,因為他這一生就能夠過著快樂又有意義地生活;若是有善惡因果、有來世、有輪迴這回事,他自己也很清楚確知:我的來生必定會投生於善道之中。 』

從佛陀這一段開示當中,我們可以很清楚知道:佛法是絕對理性理智的,是當下真實、現實人生的覺悟與解脫之道,絕對不摻雜著迷信或盲目的信仰。

覺悟的人生是以過去為借鑒、未來為目標而活在當下,讓自己當下一切身口意的造作都能不重蹈過去覆轍、迎向未來目標且現世安樂解脫,這就是所謂的三世福慧圓滿的人生。

叫人一味的相信,不要懷疑,是沒有道理的。 只說一聲「我相信」,不足以代表有了「知」與「見」。 猶如學生做數學習題時,若遇到瓶頸,不知該如何繼續演算 下去,自然會生起疑慮與惶惑,此疑不除,就不能進步。

解除疑惑的方法很多,但僅憑一句「我相信」,並不能解決問題。 強迫自己去相信或接受不瞭解的事物或現象,那叫做政治,或者是宗教狂熱,那絕不是睿智。

佛陀在本經中教導我們應秉持獨立的思考態度,不盲從、不依賴、也不迷信權威、傳統、傳說、習慣、主觀或大師的觀點,應憑著良心作理性的判斷,及仔細的求證,追尋真理。

02. 經文

這是我所聽見的：

有一次，世尊和人數眾多的比丘僧團一起，在拘薩羅遊行說法，去到羇舍子市鎮卡拉瑪人居住的地方及住在那裏。

羇舍子市鎮的卡拉瑪人聽到這個消息：「喬答摩沙門是釋迦族人，從釋迦族出家，他現在來到這裏了。喬答摩世尊聲名遠播，是一位阿羅漢．等正覺．明行具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調御者．天人師．佛．世尊。他親身證得無比智，然後在這個有天神、魔羅、梵天、沙門、婆羅門、國王、眾人的世間宣說法義，所說的法義開首、中間、結尾都是善美的，有意義、有好的言辭、圓滿、清淨、開示梵行。” 卡拉瑪人心想： “去看這樣的阿羅漢是很有益處的。」

於是卡拉瑪人結伴同行一起前去拜訪世尊。 他們陸續來到了世尊面前,有一些人禮拜世尊之後坐在一邊;有一些人先和世尊噓寒問暖之後坐在一邊;有一些人先對世尊合掌禮敬之後坐在一邊;有一些人先向世尊介紹自己之後坐在一邊;有一些人則只是安安靜靜坐在一邊。

當大家到齊坐好了之後,他們便對世尊說:

「世尊啊! 有些梵志和僧人來到高舍子,他們解說自己的教義,讚揚自己的教義,但卻非難、輕蔑、藐視、譭謗、排斥其它的教義。 又有另一些梵志和出家人來到高舍子,他們也是同樣解說自己的教義,讚揚自己的教義,而非難、輕蔑、藐視、毀謗、排斥其它的教義。 世尊啊! 這真的使我們產生懷疑,使我們覺得迷惑,不知道在這些可敬的梵志和僧人之中,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 誰說的是謊言? 」

世尊聽了之後回答:「卡拉瑪人啊! 你們有疑慮是正常的,你們有迷惑也是理所當然的。 因為面對一件讓人可疑困擾的事情,是自然會產生懷疑迷惑的。 (換句話說,你們不必因為不信而內心不安)」

「卡拉瑪人! 你們聽著:

01. 不可因為「常常聽人這麼傳說」就信以為真。 (或不實謠言故。)
 02. 不可因為「是大家遵奉的傳統」就信以為真。 (或誤謬荒誕故。)
 03.不可因為「是普遍相信的報告」就信以為真。 (或難免疏漏故。)
 04.不可因為「是有經典作依據的」就信以為真。 (所載非無疑故。)
 05.不可因為符合於邏輯的推測就信以為真。 (邏輯有時窮故。)
 06.不可因為符合於常識的判斷。 就信以為真。 (常識非真常故。)
 07. 不可因為符合於類比的推論就信以為真。 (物類各有道故。)
 08.不可因為「和自己的觀點吻合」就信以為真。 (或成見偏見故。)
 09.不可因為符合的機率非常高就信以為真。 (或掛萬漏一故。)
 10. 不可因為「是導師或權威所說」就信以為真。 (仰慕失理智故。)

卡拉瑪人! 當你自己確切知道:某些事物是不好的、是錯的、是被明智者譴責的或者採信之後會帶來損害和苦惱『,那麼你們就應當捨棄它們。

接著世尊這麼說道:

「卡拉瑪人! 你們認為怎樣? 一個人內心生起貪欲,這是有益還是有害的呢? 」

「世尊! 這是有害的。 」

「卡拉瑪人! 一個心存貪欲的人,被貪欲征服及纏擾,因而作出殺生、偷盜、邪淫、妄語的行為,這樣是不是會為他帶來長期的損害和苦惱呢? 」

「是的,世尊! 」

「卡拉瑪人! 你們認為怎樣? 一個人的內心生起瞋恨,這是有益還是有害的呢? 」

「世尊! 這是有害的。 」

「卡拉瑪人! 一個心存瞋恨的人,被瞋恨所征服及纏擾,因而作出殺生、偷盜、邪淫、妄語的行為,這樣是不是會為他帶來長期的損害和苦惱呢? 」

「是的,世尊! 」

「卡拉瑪人! 你們認為怎樣? 一個人的內心生起愚癡,這是有益還是有害的呢? 」

「世尊! 這是有害的。 」

「卡拉瑪人! 一個心存愚癡的人,被愚癡征服及纏擾,因而作出殺生、偷盜、邪淫、妄語的行為,這樣是不是會為他帶來長期的損害和苦惱呢? 」

「是的,世尊! 」

世尊聽了卡拉瑪人的回答之後,接著又問:「卡拉瑪人! 你們認為怎樣? 有貪瞋痴心是好還是不好呢? 」

「世尊啊! 這是不好的。 」

「是錯還是對呢? 」

「世尊啊! 這是錯的。 」

「是受智者所譴責還是受智者所讚揚呢? 」

「世尊啊! 這是受智者所譴責的。 」

「會帶來損害苦惱還是不會帶來損害苦惱呢? 」

「世尊啊! 會帶來損害和苦惱的。 這些就是它們給我們的啟示」

世尊聽了卡拉瑪人的回答,便說:「卡拉瑪人! 所以我才說:『

01. 不可因為「常常聽人這麼傳說」就信以為真。 (或不實謠言故。)
 02. 不可因為「是大家遵奉的傳統」就信以為真。 (或誤謬荒誕故。)
 03.不可因為「是普遍相信的報告」就信以為真。 (或難免疏漏故。)
 04.不可因為「是有經典作依據的」就信以為真。 (所載非無疑故。)
 05.不可因為符合於邏輯的推測就信以為真。 (邏輯有時窮故。)
 06.不可因為符合於常識的判斷。 就信以為真。 (常識非真常故。)
 07. 不可因為符合於類比的推論就信以為真。 (物類各有道故。)
 08.不可因為「和自己的觀點吻合」就信以為真。 (或成見偏見故。)
 09.不可因為符合的機率非常高就信以為真。 (或掛萬漏一故。)
 10. 不可因為「是導師或權威所說」就信以為真。 (仰慕失理智故。)

卡拉瑪人! 當你自己確切知道:'某些事物是不好的、是錯的、是被明智者譴責的或者採信之後會帶來損害和苦惱',那麼你們就應當捨棄它們。 』」以上是我所說,而且對於我所說的,你們也當依此原則抉擇之。

卡拉瑪人! 聽著!

01. 不可因為「常常聽人這麼傳說」就信以為真。 (或不實謠言故。)
 02. 不可因為「是大家遵奉的傳統」就信以為真。 (或誤謬荒誕故。)
 03.不可因為「是普遍相信的報告」就信以為真。 (或難免疏漏故。)
 04.不可因為「是有經典作依據的」就信以為真。 (所載非無疑故。)
 05.不可因為符合於邏輯的推測就信以為真。 (邏輯有時窮故。)
 06.不可因為符合於常識的判斷。 就信以為真。 (常識非真常故。)
 07. 不可因為符合於類比的推論就信以為真。 (物類各有道故。)
 08.不可因為「和自己的觀點吻合」就信以為真。 (或成見偏見故。)
 09.不可因為符合的機率非常高就信以為真。 (或掛萬漏一故。)
 10. 不可因為「是導師或權威所說」就信以為真。 (仰慕失理智故。)

卡拉瑪人! 當你自己確切知道:『某些事物是好的、對的、受智者讚揚的或者採信之後會帶來利益和快樂。 '那麼你就應當採信它們。 」

接著世尊又問:

「卡拉瑪人! 你們認為怎樣? 一個人的內心不生起貪欲,這是有益還是有害的呢? 」

「世尊! 是有益的。 」

「卡拉瑪人! 一個不貪慾的人,內心不被貪欲征服及纏擾,因而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 這是不是會為他帶來長期的利益和快樂呢? 」

「是的,世尊! 」

「卡拉瑪人! 你們認為怎樣? 一個人的內心不生起瞋恨,這是有益還是有害的呢? 」

「世尊! 是有益的。 」

「卡拉瑪人! 一個不瞋恨的人,內心不被瞋恨征服及纏擾,因而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 這是不是會為他帶來長期的利益和快樂呢? 」

「是的,世尊! 」

「卡拉瑪人,你們認為怎樣,一個人的內心不生起愚癡,這是有益還是有害的呢? 」

「世尊! 是有益的。 」

「卡拉瑪人! 一個不愚癡的人,內心不被愚癡征服及纏擾,因而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 這是不是會為他帶來長期的利益和快樂呢? 」

「是的,世尊! 」

世尊聽了卡拉瑪人的回答之後,接著又問:「卡拉瑪人! 你們認為怎樣? 無貪瞋痴心是好還是不好呢? 」

「世尊啊! 是好的。 」

「是錯還是對呢? 」

「世尊啊! 這是對的。 」

「是受智者所譴責還是受智者所讚揚呢? 」

「世尊啊! 這是受智者所讚揚的。 」

「會帶來損害苦惱還是不會帶來損害苦惱呢? 」

「世尊啊! 不會帶來損害和苦惱的。 這些就是它們給我們的啟示」

世尊聽了卡拉瑪人的回答,便說:「卡拉瑪人! 所以我才說:『

01. 不可因為「常常聽人這麼傳說」就信以為真。 (或不實謠言故。)
 02. 不可因為「是大家遵奉的傳統」就信以為真。 (或誤謬荒誕故。)
 03.不可因為「是普遍相信的報告」就信以為真。 (或難免疏漏故。)
 04.不可因為「是有經典作依據的」就信以為真。 (所載非無疑故。)
 05.不可因為符合於邏輯的推測就信以為真。 (邏輯有時窮故。)
 06.不可因為符合於常識的判斷。 就信以為真。 (常識非真常故。)
 07. 不可因為符合於類比的推論就信以為真。 (物類各有道故。)
 08.不可因為「和自己的觀點吻合」就信以為真。 (或成見偏見故。)
 09.不可因為符合的機率非常高就信以為真。 (或掛萬漏一故。)
 10. 不可因為「是導師或權威所說」就信以為真。 (仰慕失理智故。)

卡拉瑪人! 當你自己確切知道:「某些事物是好的、對的、受智者讚揚的或者採信之後會帶來利益和快樂。 '那麼你就應當採信它們。 』」以上是我所說,而且對於我所說的,你們也當依此原則抉擇之。

「卡拉瑪人! 世尊的聖弟子已經達到無貪、無瞋、無癡,內心清醒明覺,堅定正念,他精勤正知地將'慈無量心'向東西南北四方各地散發出去,他以充沛、廣大、沒有限量、沒有憤恨、沒有瞋恨所引生的'慈無量心',不斷精勤正知地向所有方向、所有處所的所有世界散發出去,散發於所有眾生及事物之上。 」

「他精勤正知地將『悲無量心』向東西南北四方各地散發出去,他以充沛、廣大、沒有限量、沒有憤恨、沒有嗔恨所引生的『悲無量心』,不斷精勤正知地向所有方向、所有處所的所有世界散發出去,散發於所有眾生及事物之上。 」

「他精勤正知地將『喜無量心』向東西南北四方各地散發出去,他以充沛、廣大、沒有限量、沒有憤恨、沒有嗔恨所引生的『喜無量心』,不斷精勤正知地向所有方向、所有處所的所有世界散發出去,散發於所有眾生及事物之上。 」

「他精勤正知地將『捨無量心』向東西南北四方各地散發出去,他以充沛、廣大、沒有限量、沒有憤恨、沒有瞋恨所引生的『捨無量心』,不斷精勤正知地向所有方向、所有處所的所有世界散發出去,散發於所有眾生及事物之上。 」

「卡拉瑪人啊! 世尊的聖弟子因為他的內心沒有憤恨、沒有瞋恨、沒有污染,內心清凈,他現前當下就能得到四種自信自證。

1. 『如果死後有來世或者如果有善惡因果業報的話,當身壞命終的時候,我必能依此清淨心投生於天道善趣之中。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一種自信自證。

2. 『即使死後沒有來世或者即使沒有善惡因果業報的話,我也能在今生當中過著沒有憤恨、沒有瞋恨、沒有煩惱,這樣安樂自在的生活。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二種自信自證。

3. 『如果我造作了惡業,那麼不管惡業會受報還是不會受報都沒有關係,因為我知道我心清淨,我對任何人沒有任何的惡意,坦坦蕩蕩。 因此就算造作了這種無意的惡業,任何的苦惱又如何能加之於我呢?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三種自信自證。

4. 『如果我沒有造作惡業,那麼不管惡業會受報還是不會受報就更沒有關係了,因為我很清楚明白:我現在已經過著清凈解脫的生活了。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四種自信自證。

卡拉瑪人啊! 世尊的聖弟子因為他的內心沒有憤恨、沒有瞋恨、沒有污染,內心清凈,他現前當下就能得到這四種自信自證。 」

「正是如此,世尊! 正是如此,善逝! 世尊的聖弟子因為他的內心沒有憤恨、沒有瞋恨、沒有污染,內心清凈,他現前當下就能得到四種自信自證。 」

1. 『如果死後有來世或者如果有善惡因果業報的話,當身壞命終的時候,我必能依此清淨心投生於天道善趣之中。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一種自信自證。

2. 『即使死後沒有來世或者即使沒有善惡因果業報的話,我也能在今生當中過著沒有憤恨、沒有嗔恨、沒有煩惱,這樣安樂自在的生活。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二種自信自證。

3. 『如果我造作了惡業,那麼不管惡業會受報還是不會受報都沒有關係,因為我知道我心清淨,我對任何人沒有任何的惡意,坦坦蕩蕩。 因此就算造作了這種無意的惡業,任何的苦惱又如何能加之於我呢?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三種自信自證。

4. 『如果我沒有造作惡業,那麼不管惡業會受報還是不會受報就更沒有關係了,因為我很清楚明白:我現在已經過著清凈解脫的生活了。 』這是他所得到的第四種自信自證。

世尊的聖弟子因為他的內心沒有憤恨、沒有嗔恨、沒有污染,內心清淨,他現前當下就能得到這四種自信自證。

卡拉瑪族人聽聞了世尊的教戒之後說道:「妙極了! 世尊! 妙極了! 簡直就彷彿能把顛倒了的東西翻轉過來;彷彿能把隱蔽不見的東西變現出來;彷彿能為迷路的人指出正道來;又彷彿能以一燈照破千年暗室,而使人得以看到東西啊。

世尊也是如此一般地能以各種不同的善巧方便演說法義,使法義更加清楚明白。 世尊啊! 我們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願世尊接受我們為優婆塞,我們從現在起,盡此一生,終生皈命! 」

【http://dhamma.sutta.org/books/KALAMA_SUTTA.htm】

【http://myweb.ncku.edu.tw/~lsn46/extra/tipitaka/sutta/anguttara/an03/an03.65.contrast-reading.html】